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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並沒有糊塗。
如果這件事情不是有蹊蹺,執法隊就是直接抓人,而不是這樣來找人了。
隻是,有很多話,站在她的位置是不能輕易說的。執掌執法隊的責任,讓她逐漸明白了,她的一句話,往往就是整個執法隊的態度。
但是,也不能隻憑花五一句話,就能洗清花五的一切嫌疑。
略微沉吟了一下:
“所以我想了解一下……”
“美女學長,你要不要先了解一下,騰小白被左玄扇耳光之前,他為什麼沒有向執法隊報告傷重垂危?”
花五輕蔑的打斷了徐清的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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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小白?金苑弟子重傷?
淩夢隻是從來沒有往人心險惡上思考過,但並不表示博士後的思考能力不足。
這看似毫無關係的兩件事,或許真的有著某種潛在的關聯。eory……
邪美男生插在褲兜裡的手,依然插在褲兜裡。
騰小白的身體反著剛才的方向轉了三圈,踉蹌著再次筆直立正,他另一邊的臉上也多出了五道血紅的指印:
d告訴我,鍋蓋是兵器嗎?你td的執得是哪家的法?”
騰小白傲色的眼裡,終於閃過了一絲惶恐:
“師弟失察。”
邪美男生不屑地一挑眉毛:
“僅僅是失察嗎?為什麼你來的這麼巧?三個打一個時你不在,那三個被人打趴下了,你立刻就蹦出來了?”
……end……
陰謀,一股濃濃的陰謀的味道,在淩夢的心尖漫繞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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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終於開始正視花五的智慧了。
任何一點吞吐和遲疑,都會變成埋給自己的雷。以往處理這類事物,都有一種自己能夠掌控一切的節奏。可是今天卻隱隱覺得,像是花五在掌控著節奏。
這種心理上的被壓迫感,讓徐清非常的不舒服:
“正因為有諸多疑點,所以我們今天隻是詢問,希望你能配合一下,好幫助儘快挖出真相。”
花五痞痞地一笑:
“非常樂意與美女學長親密配合。”
徐清狠狠地白了花五一眼:“第一,你需要提供30萬晶圓的治療抵押款。如果證明你清白將退還給你,如果確是你的過失,將視具體治療費用予以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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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夢也狠狠地白了花五一眼。反正對花五的“親密合作”四個字很不開心。不過自己這80萬的賠償,畢竟是花五奮鬥來的,還是不得不去給他擦屁股:
“這個建議合理,30萬我可以先刷給你,希望看到我們煉山穀正義戰勝邪惡的那一天。”
博士後的歸納中心思想,可不是蓋的,那是滴水不漏的。
徐清詫異的掃了淩夢一眼,這一對看似有點極品的主仆,還真的都不簡單。
依然對著花五:
“第二,明天我在這裡向你挑戰。”
“為什麼?”
“煉山穀金領學子,有向任一仆兵挑戰的權力,隻要提前12小時約戰即可。”
花五聳了聳肩:
“沒有彩頭的挑戰,我從來不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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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傲然的睨了一眼花五:
“進了裝備部,第一個工作台就是博彩台,仆兵挑戰平台的所有比賽,都是公開博彩的。要不然為什麼要提前12小時約戰。”
臥去……
花五的眼睛像餓狼一樣綠油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