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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影輕柔15歲,隻身帶著一個5歲的鼻涕泡男孩,殺入萬裡北荒異域,生擒幾層樓高的蚱蜢皇,隻為送給這個5歲鼻涕泡男孩做生日禮物……
京都永寧城的帝國美術館最頂層的展廳裡,至今展覽著一幅當年獲得帝國所有榮譽的名畫:
一望無際的荒蕪沙漠上,孤零零的站著一個五歲的男孩。男孩的雙手,吃力地拖著一塊比兩個他還高的大盾牌。遠遠的,迎著小男孩走來的,是一個15歲的春風少女,她的右手反提著一丈四尺的銀色長槍,她的左手牽著一條長長的鐵索,鐵索的儘頭是龐大到不像樣的,幾層樓高的蚱蜢皇。
淩夢的眼睛微微的虛起。
不斷地腦補著那個震撼人心的畫麵。
那持槍而來的小女生,是那樣的挺拔、那樣的俏麗。
“那幅畫在帝國美術館的最頂層,一般人上不去的。”
討厭。
死花五真討厭,姐的美好心情都被你破壞了。
“花錢也不能上去嗎?”
“嗯,這個可以有。”
切。
姐掙好多好多錢,哪有花錢進不去的美術館啊?話說、話說,好像姐還沒掙到過一個晶圓呐,這些晶圓好像都是花五掙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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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新奇的問題突然跳出了腦海:
“那,花五又是誰呢?”
“花五就是花五啊。”
“不行!花五是淩夢的人,可是淩夢知道的,還沒有精武係的工作室多。淩夢必須知道一點彆人都不知道的花五。”
看著花五遲疑的神色,淩夢放出了溫柔的聲音:
“淩夢會藏在心裡的,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花五遲疑了一下,低低的回答到:
“花五就是那個小男孩。”
嗯?
那個小男孩?
哪個小男孩?
哦!哦!哦!
就是畫裡的那個小男孩?
那個隻有五歲,卻拖著比兩個他還高的大盾牌,走進萬裡荒漠的小男孩?
天呐!
如同被一道雷電狠狠的擊中,淩夢瞬息間已經不會思考了,瞬息間仿佛連呼吸都已經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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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間,腦海裡的那幅畫麵生動了起來。
恍惚間,又似乎想通透了什麼。
那幅獲得各種獎項的名畫,之所以撼動人心,根本的環節其實是那個五歲的男孩。
所有人好像都看到了那個持槍少女的俏麗和強大。
又有誰想到過那個男孩?
夕陽照耀著血紅色的萬裡荒漠。五歲的男孩,拖著比兩個他還高的大盾,一步一步的腳印痕刻在了那血色荒漠之上。
他並沒有比已經名滿天下的少女少走一步。
淩夢的心莫名的揪疼起來。
這是怎樣的一個小男孩?
淩夢一直覺得,那些傳說中的帝國級圈子,離自己很遠很遠,遙遠的就像看著天上的星辰。
說著影輕柔這樣的帝國天才,就如同說著平陽霍去病、常山趙子龍。
自是有著一份敬仰和崇拜,但是那敬仰和崇拜的對象如在雲際之中和你毫無牽連。
竟然,那星星上的人兒,就在自己的眼前。
迷蒙中輕輕地抬起手掌,緩緩的撫摸過花五的麵龐。小男孩的皮膚也是細細的滑滑的,小男孩的鼻子好直好挺。
小男孩是淩夢的人。
小男孩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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