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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去。
這尼瑪的小女生力氣真大。
狠命的一刀,變成了兩刀全力的對撞。儘管那個小女生被他震地一頭栽在了地上,可是鯊魚傭兵也震得手臂發麻。
沒容他喘息,另一個女生已經端著長槍直撲自己的麵前。當然他也看到了這個女生身後緊追而來的朱十六和另一個鯊魚傭兵。
三米麼?
看著離自己還有三米距離的徐清,獰笑在嘴角掛起。
足夠了!
這是鯊魚傭兵的信心,這也是徐清的信心!
自己的身形已經完全擋住了身後的視線,全身的靈力呼嘯般地湧入了長槍,一道白芒從槍尖閃起,瞬間洞穿了對手的心窩。
對手的臉上還掛著得意的獰笑。
順勢的落地、順勢的在傭兵咽喉補了一槍。這是煉山穀要求的必須做到的教導,除非你將對方一劈為二,除非你砍掉對方的人頭,否則都必須補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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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妮子,還跑嗎?”朱十六和另一個鯊魚傭兵成夾角的出現在了徐清麵前。
臥槽!
在輕紗般的月光下,1米65恰到好處的身高,再配上恰到好處的腰身。這小妮子太特麼的亮瞎狗眼了。
朱十六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鯊魚傭兵也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
朱十六的眼神裡隱隱透出了邪惡:
“小妮子,好好陪爺玩玩怎麼樣?把爺們伺候爽了,爺放你一條生路。”
嘿嘿。
仿佛有著晶瑩從鯊魚傭兵的嘴角滴落。
“徐清姐,這個朱十六強一點,你能暴突他一下嗎?我攔著受傷的他,你戰另一個。”
徐清的耳邊響起了淩夢細細的聲音。
死丫頭,你沒事啊?
徐清緊繃的心霎時回複了一片清明,現在倒地未起的淩夢,給了她們又一次製造突變的機會。可是淩夢硬抗受傷的傭兵,能抗的住嗎?
自己第二次的暴突,殺傷力根本達不到第一次的效果,何況對手和自己相隔著七八米遠。暴突最有效的作用,就是像剛才那樣,交手過程中突然的爆發。
像現在這樣麵對麵的你就使用暴突,對手是有可能躲得過去的。
隻是好像沒有比淩夢的方案更好的方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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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雙手握著長槍,往身前一橫:“你們想乾什麼?”
徐清的腳步同時朝著斜後一撤,形成了一個防禦的弓步,雙手橫著朝前推出一個角度。
這是一個非常明顯的一防二的架勢,槍身橫推著防鯊魚傭兵,槍尖指向明顯是防朱十六。
什麼樣的時候才會問:
你們想乾什麼?
往往是你明顯心虛,明顯知道對方想乾什麼的時候,靠虛張聲勢來壯自己膽色的時候,才會聲嘶力竭的朝著對方喝罵:你們想乾什麼?
往往發生的故事就是:你們想乾什麼?你們想乾什麼?你們想乾什麼?啊……
那聲“啊……”當然就是被對方乾了他們想乾的事情。
看著徐清的架勢,聽著徐清的反問,朱十六嘴角勾著一抹邪惡地笑了。他太多次聽見對方這樣的反問了,因為每次聽見對方這樣的反問之後,他都乾成了他想乾成的事情。
前些天見到拾夕亭的柳葉,朱十六就已經垂涎三尺了。
眼前這個緊捒的腰身襯出傲挺的胸部,比之柳葉,更是撓心地不要不要的。
朱十六的目光漸漸有了一絲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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