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心裡還在想著,馬大龍已經不能依靠了,必須重新找個男人。
不然她無法想象在這裡待上幾年的生活。
她心不在焉的回道:“哦,嗯,是啊,春花,咱們的柴火可是要用完了,今天下工撿一些回去吧!”
想到這裡,劉春花更是覺得苦不堪言。
但若是沒有柴火,即將到來的冬天應該會很難熬過去。
這裡的知青又個個精明的很,恨不得有多少根都數的清清楚楚。
“知道了,等會兒休息的時候咱們就去捆一些帶回去。”
中午休息,大部分知青也沒閒著,開始撿起了剪枝剩下的那些樹枝,可以撿回去當柴火用。
劉春花突然感覺石子打在了她的背上,她哎喲了一聲,回頭一看,並沒有發現人影。
隨後江晚晚也遭受了同樣的攻擊,她是被打在了膀子上。
兩人撿柴火也不得安生,不停收到外界的攻擊。
劉春花終於不遠處的樹上發現了一個人影,“是她!就是她!這死丫頭竟敢拿彈弓打我們。”
她急匆匆的跑到了樹下,還差點摔了個狗吃屎,奈何她根本不會爬樹,隻能在樹底下嘴炮。
“臭不要臉的東西,敢欺負的我的頭上了,有種你給我下來!”
沈茉坐在樹杈子上,冷冷的望著底下跳腳,卻又無可奈何的劉春花,隻吐出了兩個字,”活該,就不下來。”
說完,又拿起了彈弓,朝著劉春花的背上打去。
這會兒,劉春花竟然聞到了一股臭味,“你往身上打什麼了,怎麼這麼臭?”
“打得什麼,自然是糞球了,這玩意兒最配你們了。”
昨天欺負過她的知青,全部挨了一遍兒。
更可氣的是,她身手敏捷,根本沒有人抓得她,都隻能氣急敗壞的罵她。
什麼根本不在意,罵她和打在棉花上有什麼區彆,反正她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但是劉春花和江晚晚他們,可是被自己折磨的夠嗆。
她,是絕對不會惹了自己的人好過的。
陸青陽不知道這裡發生了情況,他在林子裡打獵,他打算試試看能不能獵到什麼動物。
不遠處,一棵老鬆樹巍然挺立,一隻小鬆鼠正撅著屁股藏些什麼。
陸青陽則是小心翼翼的架起了獵槍,心裡默念著:“不好意思了,但是世界就是如此,弱肉強食。”
他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畢竟這種事開槍還是第一次。
隨著槍聲響起,他的手被猛地一震,鬆鼠應聲落下樹。
陸青陽心裡一陣欣喜,比起開槍的感覺,他更喜歡的是收獲獵物的滿足感。
雖然隻是一隻小小的鬆鼠,畢竟已經踏出了第一步。
他抬頭一看,樹上好像有個鬆鼠窩。
陸青陽試著爬了上去,要是身上的衣服少一些,他應該會更加的靈活。
費了一些力氣,終於爬了上去,終於又發現了好東西。
鬆鼠習慣在冬天來臨前儲存食物,而他正好找到了這樣一個藏匿點。
更驚喜的是,裡麵除了鬆果,還有不少黑鬆子。
這可真是連吃帶拿,陸青陽隻能在心裡為這隻可憐的鬆鼠默默哀悼。
他將一大把的黑鬆子挑了出來,塞進了口袋裡,準備回去炒鬆子吃。
這玩意兒在超市裡要一百多一斤,今天也算是讓他撿到便宜了。
掌握了正確的方法之後,陸青陽又依法炮製,找到了好幾個鬆鼠的藏匿點,不費力氣的得了不少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