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好好想,最近幫他得罪什麼人了?”
韓建功怎麼想也就隻有一個落魄的獵戶,難不成那個獵戶的身份大有來頭。
“你就等著被嚴查吧!”
韓建功冷汗直冒,就是幫了個小忙而已,誰曾想把自個兒都給搭進去了。
這會子再看到王栓能有什麼好臉色。
第二天,王栓之前工作的單位也直接通知他不用來上班了,更是要收回之前分配的房子。
王栓和燕玲在家裡又哭又鬨,還是被人趕了出去。
待王母聞訊匆匆趕來,直接給了燕玲一巴掌:
“瞧瞧你乾的好事,這下子好了,便宜沒有占到,家給敗了啊,王栓舅舅也給抓起來了!”
“我早已說過,娶個寡婦進門,隻會招來黴運,你偏不聽,如今可好,看你如何收場!”王母嚎啕大哭起來。
要不是看到燕玲懷裡還有個孩子,她肯定拳打腳踢上去了。
“你咋回事,你不是說那個老頭就是個窩囊的獵戶嗎?他咋可能有關係,你這回,可真是把我們往火坑裡推了啊!”
此刻的王栓,即便是再如何低聲下氣地去懇求他人,得到的也隻是冷冰冰的閉門羹。
幾日之後,王栓也被抓了起來。
這貪心的一家子也算是遭了報應了。
鐵大叔也算是過上了安穩的日子,金鳳的身子也在一天天的恢複,沒過幾日也可以活蹦亂跳了。
倒是方桂蘭,時不時利用職務之便,送一些東西上門,來討好鐵大叔。
這個原本老實巴交的獵戶,竟然和首長曾經是戰友。
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鐵大叔不以為意,還是過他的平靜的日子。
現在他隻有兩個心願,一是可以將金鳳安然無恙的撫養長大。
二是可以還了雲章那裡的一份情。
這幾日,整個大隊裡都是熱熱鬨鬨的,村民還在忙著布置。
金鳳還覺得奇怪,“沈茉姐姐,這是咋回事啊?有啥喜慶的事情嗎?”
沈茉仰著頭思考了一會兒,“好哦,我想起來了,是文工團要下鄉來演出,咱們大隊好幾年沒遇上這樣的事了,大夥兒都挺期待的。”
金鳳小手不由自主地搓撚著衣角,滿懷憧憬地說:“那是不是能看到那些漂亮的大姐姐們跳舞?”
“應該是吧!還有人演奏哩。”
“我要看我要看!”
有著沈茉的陪伴,金鳳逐漸擺脫了以往的陰影。
人也變得更加開朗起來,越來越像個正常的小姑娘了。
“好,我們一起去看!”
……
這幾天知青院的女知青們也是牟足了勁兒,想要獲得表演的兩個名額。
這樣說不定能有機會加入文工團,文工團的待遇可是比知青好多了。
但加入文工團有兩個必要的條件,一是人要長得漂亮,還必須有特長。
不管是樂器還是舞蹈唱歌,表現必須突出。
大部分女知青是從城裡來的,但隻有小部分的有機會學習樂器舞蹈,更少那部分的天生有天分的。
江晚晚對此勢在必得,她本來就是資本家的小姐出身,當初還學過了洋樂器。
隻是後來家道中落了,沒有機會再碰樂器了。
但她相信,憑借她的美貌和才藝,肯定可以贏得那個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