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藥三分毒,本來就是沒有辦法才能用藥。
況且這是用在獸類身上的,一旦用在人的身上會有副作用。
江晚晚籌謀著要獸藥,肯定是想用在人的身上,至於用在誰的身上,他現在還不確定。
不管怎麼樣,她想乾的事情總歸不是什麼好事。
既然他與沈茉的親事已然塵埃落定,次日清晨,他便堂而皇之地攜著糖果,挨家挨戶地分送起來,劉家自然也不例外。
劉春花本來就因為昨天沒有分到糖的事情耿耿於懷,突然看到狗娃都分到糖了,心裡又覺得奇怪了。
“你說這陸青陽是不是有病啊,走到哪裡都要送糖。”她壓低聲音,與一旁的江晚晚嘀咕道。
江晚晚聽到了他和劉嬸談論的聲音。
“你咋了,還送糖給狗子吃,難道最近真有什麼大喜事不成?”
陸青陽直接說道:“我和沈茉定親了,給你們也沾沾喜氣。”
劉嬸聞言,頓時語塞,一臉愕然地反問:“你們?定親了?這不會是弄錯了吧?”
陸青陽輕輕一笑,從容答道:“怎會弄錯,昨日我已上門提親,隻待選個黃道吉日,將好事辦妥都是鄰居,劉嬸,日後還需您多多關照才是。”
劉嬸的嘴半張著,愣在原地,半晌才擠出一個“啊”字。
待她回過神來,陸青陽的身影已漸行漸遠。
她趕緊擦了擦手,著急忙慌的就要就和老劉去說這件事。
“老劉,老劉,我得趕緊跟你說個事兒!”
一旁,江晚晚將他們的對話一字不落地聽進耳裡,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怎麼可能?為什麼陸青陽要娶一個不能生育的女人?
再說那沈茉,相貌平平,哪裡及得上自己分毫,便是她的一縷發絲,也勝過沈茉許多。
劉春花恍然大悟:“我就說呢,為啥陸青陽老是送糖,原來是因為這個啊,這好,哈哈哈,這兩人相配啊,陸青陽那樣的人就應該絕後,你說對吧晚晚。”
江晚晚握緊了手心,眉頭也皺了起來。
“咱們先去林場吧!”
她哪裡高興的起來,她看中的男人竟然選了一個一點也不如自己的女人。
這讓她優越感受到了打擊。
“陸青陽的腦子肯定是被驢踢了,竟然娶她做媳婦兒,簡直太搞笑了。”
劉春花一知道這件事,也就意味著女知青們都知道了。
她那張嘴多快啊,自是免不了添油加醋,言語間夾雜著幾分酸澀與輕蔑。
“竟然有人願意娶沈茉,她可真是好福氣啊,不會下蛋還有人願意娶,難怪了啊,看她整天圍在陸青陽身邊,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啊!”
“你可彆瞎說,沈茉可不是這樣的人,況且人家不能生管你啥事啊,你倒是激動起來了,難不成你嫉妒啊?”
“開玩笑,我怎麼會嫉妒沈茉,陸青陽又不是什麼……”
有一位女知青說道“陸青陽長得又高又俊,又能乾活兒!他咋就沒有看上我啊。”
“你犯花癡啊!現在人家已經有主了。”
劉春花這才意識到,她一直討厭的陸青陽好像還真的挺優秀的。
這一個冬天,他們的冷的瑟瑟發抖,吃飯也要扣扣搜搜的,就沒看陸青陽怕冷過。
在獵隊裡打獵,估計也不愁肉吃,每次見他都是精神頭十足的模樣。
反而是自個兒,下一頓能不能吃飽還是個問題。
長得嘛……她掃了一眼周圍的男知青,就沒有一個長得比他好看的。
她突然哽住了,又去看江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