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慢悠悠的朝著他移動過來。
吳秋架著槍,突然發出了一點細微的響聲。
或許是聽到了這個聲音,野豬又警惕的朝著往後退了兩步。
陸青陽也不裝了,走到野豬的麵前,聲音不高,但卻具極有威懾力:
“給你兩條路,要麼直接一槍崩了你,等會兒吃了你的肉,要麼你跟我回去,不殺你,保證你不會死,你自己選一個吧!”
旁人感覺不到,但是野豬也可以感受到那股殺氣。
而且剛才喝了他給的靈泉水玉米,它壓根拒絕不了。
野豬像是泄氣了一樣,默默的走到了陸青陽的身邊,任由其用繩子將其繞在了脖子上。
吳秋瞪大了雙眼:“你剛才看到陸青陽做啥了嗎?那野豬咋就不攻擊人了?”
葛二牛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麵:“離得太遠了,我也沒聽清。”
等到陸青陽將野豬牽到了兩人的麵前,他們才反應過來。
陸青陽又給野豬丟了個玉米棒子出去:“乖乖和咱們回去!”
野豬呼哧呼哧就開始吃了起來。
葛二牛忍不住問道:“剛才你做啥了,這野豬怎麼這麼聽話。”
“能咋回事啊,興許是山神顯靈了,被咱們撿漏了,我就嚇唬它一下,它就聽話了。”
吳秋看了看野豬的身下:“好家夥,帶回去做種豬肯定能立功!”
“回去之後你們不要多說,到時候我和隊長說明情況,咱們都可以加點工分。”
“當然是聽你的了,陸哥。”
葛二牛已經從叫他的名字,直接叫陸哥了。
跟著陸青陽有肉吃,他們自然是以他馬首是瞻。
三人便這樣牽著一頭野豬回去了,想來性格暴躁的野豬在陸青陽的手中竟然異常的乖順。
葛二牛還嘗試著摸了摸野豬的腦袋。
“真是奇了怪了,你說這頭野豬是咋了?”
陸青陽想了個理由:“人都有傻子,更何況豬呢,說不定這頭豬就是個傻子。”
“倒是有些道理,咱們運氣還真是不錯!”
他們也找不到比這更為合理的解釋了。
生產隊的飼養員看著陸青陽直接牽了一頭強壯野豬回來,嚇得直接後退了好幾步。
這隻碩大的頭顱幾乎占去身長的三分之一,吻部突出如鐵鏟,布滿堅硬的褶皺。
一對彎曲的獠牙從下顎伸出,足有尺許長,牙尖泛著森森寒光,表麵布滿細密的螺旋紋路。
身上散發著濃重的腥臊氣,混合著鬆脂、腐葉和血腥味,老遠就能聞到。
飼養員捏住了鼻子:“你們這是…這是哪裡來的野豬?”
葛二牛直接回道:“還能咋來了的,肯定是抓來的啊!聽說咱們隊裡的種豬不太行了,你看這頭咋樣?”
飼養員原本還在發愁,唯一的一頭種豬最近怏怏的,成不了氣候。
留下的三頭母豬,隻有一頭快要生了,另外兩頭的肚子壓根就沒反應。
“這玩意兒,不會攻擊人吧!”
“你看它現在的樣子,像是能攻擊人嗎?”
葛二牛直接上手,揉了揉野豬的腦袋:“這頭野豬智力低下,不會攻擊人。”
野豬回頭看了一眼身旁的人,眼裡滿是哀怨。
以前要是有人敢摸它的頭,它直接一獠牙就給人拱出去了,還輪到他這樣直接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