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茉在人群裡探頭探腦的,被飼養員發現了。
“剛才獸醫跑了,沈丫頭,能不能拜托你幫我看看這頭母豬啊?”
沈茉是被陸青陽叫到這裡來看熱鬨的,過來時候還囑咐道:
“要是碰見母豬生病了,你就上去治,這些紅薯你帶著過去給它吃。”
沈茉一開始還覺得莫名其妙,難不成陸青陽會未卜先知不成。
沒曾想來到這裡就被飼養員拉了過去:“本來以為來了獸醫就有法子治病了,沒想到是個紙糊的,不中用啊,上次你給母豬接生的挺好的,不然……也幫我看看這母豬為啥幾天不吃東西了?”
看著對方期待的眼神,沈茉便利索的走上前檢查了一番。
母豬的肚子鼓鼓的,身上的一切都很正常,看起來根本不像餓肚子的樣子。
“我想……它就是挑食吧。”
說罷,便拿出了地瓜,湊到了它的嘴邊。
母豬這才抬起頭,勉為其難的咬了一口。
現在它吃得很飽,要不是因為陸青陽的吩咐,它連地瓜都不會咬一口。
“吃了,吃了……你可真有法子,我喂它,壓根就不吃一口氣,你說我養豬都兩年了,還不如你了解豬,真是白養了。”
這一幕自然是被村民看在眼裡,不由竊竊私語。
“沈家的丫頭,不止可以給人看病,還能給動物看病。”
沈茉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誇了一頓。
看到在自個兒身邊拱來拱去的小豬,直接拎了一隻起來。
“來得早不如趕得巧,小豬崽也差不多滿五六天了,我來直接騸了。”
“那行,反正早晚都得找你。”
沈茉麵無表情,拿出小刀,手起刀落之間,小豬甚至沒有感受到疼痛,哼唧了一聲,就已經被騸了。
飼養員以前看到過她騸豬,但仍然被她這快速的刀法折服,由衷的讚歎:“這刀功漂亮啊。”
周邊看熱鬨的男人卻隻感到一陣莫名其妙的疼痛。
何秋雁帶著一身的豬糞,身上涼颼颼的,這地方還沒有可以正經洗澡的地方,隻能不滿的去找朱醫生。
朱醫生見她這副樣子,不由的捏住了鼻子。
“你乾啥去了,弄得這麼臭?”
何秋雁一臉怨氣:“你還嫌棄我臭?這不是你讓我上這裡當獸醫的嗎?你看看我現在成啥樣子了。”
“消消氣嘛,既然當獸醫,免不了和牲口接觸,你以後小心點,看看你搞成這個樣子……”
“我才來了三天,就搞成這樣了,你讓我陪你在這裡待上三年……”
何秋雁真不知道以後得日子要怎麼過?
朱醫生看了看周圍沒有其她人,便小聲勸道:
“這種事情肯定是少數,第一次你沒有經驗,你看我好不容易給你搞來兩本獸醫的書,你先拿著去看看,好好研究研究。”
“這後頭有地方,你去擦擦,換身衣裳去!”
何秋雁沒辦法,隻能勉為其難的轉身收拾去了。
朱醫生剛才一直都在憋著小口呼吸,現在終於可以大口大口的呼吸了。
他也沒想到這柳溪大隊裡的事情這麼棘手,畢竟他都混了這麼多年了。
殊不知,他的好日子也要到頭了。
沈茉一回去就和陸青陽講了剛才發生的事情,“你咋這麼厲害?知道母豬生病了。”
“這有啥,你夫君我啊,厲害著,以後你會知道我更多的好。”
“去你丫的。”
“小茉莉,不得了了,你竟然會說臟話了。”
“這哪裡算是臟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