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堅持到收成的時候,那是遠遠不夠的。
吳隊長正在為這個發愁,也不知道前進的大隊的人到底是啥心思。
明明每一年他們的糧食都足夠多了,還暗地裡派人來這裡搗亂。
陳才被帶走之後,還在哭天喊地的說生產隊的人虐待他。
陸青陽兩手一攤,解釋道:“明明是他自己被狼咬的,大夥兒都看見了,現在要賴在咱們身上,我可以說他誣陷嗎?”
陳才氣得牙齒直哆嗦,他就知道誰會想出這樣的缺德的主意。
可見陸青陽是一個比他還要缺德的人。
他嘴裡劈裡啪啦的開始罵起了臟話,對麵幾隻狗叫的比他還要凶。
陸青陽可以聽懂它們的語言,它們罵的比陳才臟多了,吵得讓他壓根聽不到陳才罵的那些話。
陳才被公安嗬斥了幾句:“老實點!再罵人罪加一等!”
被嚇唬了之後,他才老實起來。
等陳才被抓走之後,他才叫來陸青陽說出了自己的煩惱。
“咱們生產隊一共有七十多戶,三百多人,但現在糧倉的糧食沒剩下多少,剛剛才春種,要等到幾個月才能收獲,這樣算來,咱們……咱們就要挨餓幾個月了。”
曾經經曆過60年代饑荒的吳隊長心有餘悸。
他忘不了那個時候的艱苦,大夥兒餓的吃土,吃樹根,森林裡的動物們都很少出沒。
後來柳溪大隊雖然也沒有優秀到哪裡去,最起碼糧食也是足夠分配的,不說能吃飽,但也餓不死人。
總不能到他當了大隊長,大夥兒就要挨餓吧?
“叔兒,老鼠會偷了咱們隊裡這麼多糧食?”
“都怪我看管不嚴,估計私底下也不知道被偷走了多少?隻是一直有人從中隱瞞,所以……”
吳隊長從來沒想過,手底下竟然會出現這樣的事兒。
一時間整個人都愁眉苦臉的。
這件事確實挺嚴峻的,陸青陽仔細思考了一下。
“既然是被人偷走的,咱們叫他們吐出來不就行了。”
吳隊長苦惱的卻是沒有證據,雖然陳才也被抓了。
但肯定有人和他說了什麼,現在他將所有罪名都攬在了自個兒的身上。
也就是說,他們查不了那個叫老唐的人了。
吳隊長是也不管了隔壁大隊的事情,又沒有證據去查,這件事自然也就隻能不了了之了。
他惆悵的歎了一口氣:“裡麵牽扯到太多,談何容易啊?”
陸青陽可不這麼想,讓吳隊長將少的數量統計出來給他。
“怎麼?你有辦法。”
陸青陽神秘的笑了笑:“吳隊長你和前進大隊副隊長不是沾親帶故的嗎?這點辦法也沒有嗎?”
“這裡麵的水深得很啊,我隻是一個生產隊的大隊長,也不是什麼大官,沾親帶故又如何?”
估算了一下,現在生產隊的糧食還可以支撐一個月左右。
這一個月以內,必須想出辦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