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姐,你覺不覺的奇怪?”
包香搖了搖頭:“果然我還是很難接受陌生的男人,或許還要接觸很長一段時間才能適應,謝謝你今天陪我過來。”
說完,她已經蹲在路邊開始乾嘔起來。
“既然接受不了,又何必為難自己。”沈茉拍了拍她的後背。
“我也不想……可是爹說,女人總是要嫁人的。”
“那也不一定啊,師父那是頑固的老思想了!我跟你回去和他說道說道!”
包香平複了一下心情:“你正好去一趟,我爹最近一直在咳嗽,我見他喝了藥也不好轉,你去給他瞧瞧看!”
“師父的醫術可是比我高明多了。”
“不是說了,醫者不自醫嗎?或許是這個道理。”
沈茉便跟著包香回了一趟包家,一回來果然發現老包的狀況不太對勁。
“師父,你生病了嗎?臉色怎麼這麼差勁?”
“哎呀,我就是感染了風寒,小毛病而已,已經在喝藥了。”
老包一看到她,便開始極力掩飾著自己的咳嗽。
可是他忘了,“望聞問切”這些,還是自個兒親自教會她的。
沈茉已經從他臉色上麵看出了些許的端倪。
“師父,你讓我把把脈,香香姐說你咳嗽一直很嚴重。”
“不用的,都說了沒事的。”老包趕緊站起來身來,“我等會兒還要去收藥,哪裡有這麼多閒工夫,對了,今天去相親感覺咋樣了?”
“你彆岔開話,香香姐情況你不知道嗎?你讓她嫁人,那不是要害了她嗎?你不知道她多害怕男人啊?”沈茉教訓起這個冥頑不靈的老頭子來。
“是女人都是要嫁人的,你不是也嫁人了,一個人會被欺負的,我想你也是深有感受吧?香香比不得你,她身子弱,不會打架,要是她和你一樣能打?嫁人不嫁人?我倒是也真的不想管了,隨她去了。”老包臉上帶著惆悵。
沈茉一直注意著師父的一舉一動。
果然不對勁,他腳步虛浮,臉色發白,印堂發黑,有點像病入膏肓的症狀了。
“師父,你咳嗽咳了多久了?要不要我給你紮一針?”
“不用了,我自己已經紮過了。”
“你要是真心擔心香香姐,你就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您活的久了,香香姐才能開心,知道不?”
老包何嘗不知道,可是這身體,連他自己都覺得沒救了。
他打算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就一個人走進樹林裡自生自滅。
上輩子香香已經夠苦了,下輩子還怎麼拖累她。
“你還沒告訴我,她的相親對象怎麼樣?”
包香還沒來的及開口,沈茉已經幫她說了:“處處透露著詭異,我覺得很不對勁,兩兄弟肯定有啥事瞞著。”
“我聽說,這陶家兩兄弟挺勤快的,也沒有什麼暴力傾向,也有力氣,也能乾活。”
“挺勤快也不能保證他們人品就一定是好的啊,結婚,那可是要過一輩子的,您也不想讓香香姐重蹈覆轍吧!”
“呸呸呸,你這烏鴉嘴,什麼重蹈覆轍,就不能盼著你香香姐一些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