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有人能毫無顧慮的站在她身邊。
她垂眸,“謝謝你,秦大哥,但我跟他之間的事情很複雜,我不想你被牽連。”
他笑容溫和,“我不怕。”
沈初沉默片刻,“下次見麵,我會告訴你的。”
“好。”
沈初與他道彆後,便去找了祁溫言。
秦景書目送她背影,此刻臉上多了幾分複雜,像在與內心的自己做什麼掙紮。
…
九點半,沈初才打車回到泰平彆苑,下車時也不忘給祁溫言發消息報平安。
她乘坐電梯抵達樓層,開門進了屋。
霍津臣比她先早一步回來的,穿了條黑色睡袍坐在吧台倒酒,眼眸沉靜如水,在她與他四目相視的刹那,波瀾乍起。
沈初迅速收回了視線,把包放玄關櫃子上,“沒超過十點,霍總滿意了嗎?”
霍津臣拿起酒杯,抵在唇邊遲遲未喝,“我喝多了。”
沈初一怔。
他是為在休息室裡的所作所為給解釋嗎?
她嗯了聲,“知道了。”
剛要走,霍津臣突然握住她手臂,“我說我喝多了。”
沈初疑惑,“所以呢?”
“我頭暈。”
“……”
沈初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聽了。
霍津臣居然會在她麵前示弱?
在她胡思亂想的工夫裡,霍津臣手支住額角,慵懶至極,“你不是很會煮醒酒湯嗎?”
沈初恍惚了下,死去的記憶突然回到以往他應酬時的無數個她等他的夜,都有她親手為他準備的醒酒湯。
可…
他什麼時候在意過呢?
到現在,他就突然懷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