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八點的陽光,透過y國酒店房間的落地窗,在淺米色地毯上織出一道暖金色的光帶。
王靜嫻輕叩房門三聲,得到應允後推門而入,手裡握著的平板電腦屏幕還亮著,上麵密密麻麻的數據流清晰地勾勒出新歌的傳播軌跡。
她走到秦詩詩床邊,將平板遞到對方眼前,聲音裡帶著難以掩飾的雀躍:“詩詩,你看——截至今早七點五十九分,《soethingabouttheay》的全球下載量已經衝到了次,在本周上線的所有新歌裡,穩穩占據了第六名的位置。”
秦詩詩正斜靠在床頭,指尖在手機屏幕上滑動,原本隻是隨意瀏覽著海外音樂論壇的評論,聽到數據的瞬間,她猛地抬起頭,杏眼微微睜大,眼底先是掠過一絲錯愕,隨即被明亮的驚喜填滿。
她伸手接過平板,指尖在屏幕上輕輕點了點下載量的數字,語氣裡帶著幾分難以置信:“才一個晚上……就有這麼多?我原本以為,在y國的市場一天能有三萬下載量就不錯了,沒想到比預期多了這麼多。”
“不止,增速還在往上走呢。”王靜嫻順勢坐在床尾的沙發上,指尖在屏幕上劃出一條陡峭上揚的曲線,“你看這個下載量曲線圖,從淩晨四點開始就進入了爆發期,每小時的增長量都在翻倍。按照這個趨勢,這周之內衝進前三絕對有希望,說不定還能再往前衝一衝。”
秦詩詩看著那條昂揚向上的曲線,嘴角彎起一個柔和的弧度,輕輕點了點頭,沒有接話。
隻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心裡翻湧的,遠不止“衝進前三”的期待。過往那些由星文學弟為她量身打造的歌曲,每一次上線都像精準命中靶心般,毫無懸念地霸占新歌榜榜首,那種“第一”的慣性,早已成了她對自己的最低要求。
哪怕這次是在陌生的y國市場,哪怕麵對的是語言和文化的雙重壁壘,她心裡的目標始終隻有一個——把屬於自己的榜首位置,重新奪回來。
隻是這份執拗,她沒打算說給任何人聽,畢竟在數據沒有真正說話之前,所有的野心都顯得太過虛妄。
“對了王姐,”秦詩詩將平板放在床頭櫃上,隨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話題自然地轉向當天的行程,“今天晚上的電台訪談節目,行程都確定好了嗎?”
“早就敲定了。”王靜嫻從隨身的帆布包裡掏出一張打印好的行程單,上麵用不同顏色的筆標注著重點,“節目錄製時間是晚上九點整,不過按照慣例,我們得提前一個小時到電台,和主持人露西對一遍訪談流程,還要彩排一下互動環節——她特意提到,想讓你在節目裡清唱一段新歌的副歌部分。”
秦詩詩接過行程單掃了一眼,指尖在“清唱”兩個字上頓了頓,隨即若無其事地將單子折好放進外套口袋。
她心想現在距離晚上還有一段時間,不必過於匆忙。畢竟,這樣的訪談節目對她來說並非初次經曆,在國內,她已經參與過無數個類似的節目了。對於這類訪談節目的大致流程,她可謂是駕輕就熟,心中自然有底。
整個白天,秦詩詩都待在酒店的臨時工作間裡,和團隊成員一起盯著實時更新的數據麵板。
電腦屏幕上,下載量的數字每隔幾分鐘就會跳動一次,從四萬到五萬,再到六萬,每一次增長都伴隨著團隊裡此起彼伏的歡呼聲。
到了傍晚七點,當窗外的天色漸漸染上墨藍色時,數據麵板上的數字終於突破了七萬大關,而新歌榜的排名也悄然上升到了第四名,距離第三名僅有不到五百次下載量的差距。
晚上七點,秦詩詩已經收拾妥當。她打開行李箱,在一堆精致的服裝裡挑了一件白色真絲襯衫,搭配一條高腰煙灰色闊腿褲,既保留了職場女性的乾練,又不失藝人的時尚感。
化妝鏡前,化妝師正細致地為她調整眼妝,淺棕色的眼影在眼尾暈開,恰好襯得她的眼神愈發靈動。
當秦詩詩踩著一雙米色高跟鞋走出房間時,連見慣了她盛裝模樣的王靜嫻,都忍不住眼前一亮。
抵達電台時,距離彩排開始還有十分鐘。秦詩詩跟著工作人員走進演播廳,主持人露西已經在後台等候,兩人熱情地擁抱了一下,隨即就坐在沙發上開始核對訪談內容。
露西的中文不算流利,但好在提前準備了詳細的提綱,秦詩詩耐心地聽著,偶爾會補充一兩句自己的想法。
彩排的過程很順利,清唱的副歌部分更是一次通過,連現場的調音師都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
晚上九點,隨著演播廳裡燈光亮起,節目正式開始錄製。秦詩詩坐在沙發上,姿態從容又放鬆,麵對露西的提問,她總能用生動的語言娓娓道來。
訪談持續了四十分鐘,最後在秦詩詩新歌歌聲中順利結束。
節目錄製結束時已經接近晚上十點,秦詩詩和電台工作人員一一告彆後,才和王靜嫻一起離開電台,坐上回程的專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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