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線帶著一絲磁性,聽起來還蠻舒服的。
陳春生聞言抬頭看了眼這位年輕人,展顏一笑道,“陳春生,耳東陳,春天的春,生命的生。”
韓旭隻是聽了一耳朵,眉頭又微微皺了起來。
看來這個陳春生遠比想象中的難纏多了。
僅僅是一個姓名,回答的這麼仔細,屬實有點兒意思了。
說明這個家夥的心理素質遠超常人!
都被抓進來了,仍舊是不緊不慢,嘖嘖,有點東西啊。
審訊室內的周海同樣眯了下眼睛,失聲笑道,“問你姓名呢,說那麼多乾嘛?難道我們不知道你那幾個字怎麼寫麼?”
陳春生臉上的笑意更重了一些,“警官,既然你們都知道字怎麼了寫,何必多此一問呢?”
囂張,或者說是低調的囂張!
陳春生幾句話便很好的詮釋了這個詞的真義!
周海聞言怔了一下,沒想到這個老家夥還挺難對付的。
“說的有道理,不過流程就是流程,”周海沒受什麼影響,接下來又問了一些籍貫,家庭住址之類的問題。
陳春生都一一回答了,沒再鬨什麼幺蛾子。
見陳春生這麼配合,一旁負責記錄的張瑤頗感意外,抬頭看了眼對方。
陳春生見張瑤看了過來,和藹一笑,“你們看上去年紀都不大啊,還不到二十歲吧?”
“問你什麼,你答什麼,不該問的彆問!”
張瑤音色雖然有些稚嫩,但頗為嚴厲,一下子便將陳春生懟了回去。
陳春生嗬嗬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周海見狀接著問道,“你知道自己犯什麼事了麼?”
“警官,我還真不知道犯什麼事了啊,我都一大把年紀了,能犯什麼事兒啊!你們怕不是搞錯了吧。”陳春生張口便是喊冤,一臉驚愕之色。
“人都進來了,就彆整這些了,你自己犯的什麼事,自己心裡最清楚,我們如果沒有掌握到什麼證據,怎麼可能把你請過來呢!”
周海絲毫不理會陳春生的叫屈,聲威並重地說道。
“警官,我真的是冤枉的啊,違法的事情,我哪敢乾啊,你們這麼說,是要負責任的。”陳春生話音一轉,變相施壓起來,“我保留起訴你們的權利,簡直就是平白無故的亂抓人嘛!”
周海見陳春生不見棺材不掉淚,站起身來,從審訊桌上拿起一個證物袋,幾步走到陳春生跟前,“啪”地一下,甩在他麵前的擋板上。
“你看清楚了,這上麵的人是你吧?”
陳春生聞言怔了一下,老眼一眯,仔細打量起甩在麵前的東西來。
韓旭離得有些遠,看不真切,不過猜到證物袋裡麵應該是一張照片。
果然陳春生臉色明顯一變,狠狠地咽了口唾沫,“警官,這照片肯定是合成的,我是被冤枉的。”
“虧你想的出來,是不是合成的,難道我們鑒定不出來麼?你能說說那段時間,你人在哪裡麼?”周海麵無表情,一手指了指證物袋裡照片右上角的時間。
陳春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抱歉,警官,我記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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