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轉眼間,大半碗米湯已經見底了。
二姑娘還有些意猶未儘,一雙眸子看著吳某人。
吳慎言尷尬一笑,“就那麼一點兒吃食,都喂給你了,你瞧瞧你那個眼神,要不然,把我給生吞活剝了?”
二姑娘歪頭撇到一邊,“誰稀罕你!”
吳慎言燦然一笑,“秀色可餐呐!”
說完這話,還不忘舔了舔乾淨的碗底,屬實是餓的慘了。
那一夜,吳慎言沒控製住獸性,之後頂多隻是口花花幾句,並沒有再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兩人雖說是針尖對麥芒,但同是天涯淪落人,相處日久,難免有些異樣。
吳慎言見二姑娘吃完了,收拾了一下,合身躺到了破廟的東南角去。
一時間卻有些輾轉反側,睡不踏實。
腦子裡自然想著,這麼大的雪,還怎麼出去找大夫呢?
二姑娘現在看上去像是回光返照一樣,說不準,哪天一早起來,人就沒了。
逃亡一路,雖說是個累贅,但至少還有個伴兒啊。
要是二姑娘死了,之後的路還不知道該怎麼走了。
一直逃亡下去麼?
回去肯定是個死字,誰也解釋不清楚,吳慎言為什麼要幫著逆黨餘孽出城。
唉,早就變成一個死局!
吳慎言自問能活到現在,自家祖墳不曉得都冒出多少清煙了。
現如今這個局麵,看來還是不太樂觀啊。
吳慎言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索性坐起身來,借著火光,從懷裡掏出一個銅製的鐵疙瘩,開始研究了起來。
那邊的二姑娘昏迷了一天,此時沒有任何睡意,一邊側耳傾聽著吳慎言的動靜,一邊恨透了這個登徒浪子。
許是撿來的木柴有些潮濕,燃燒時不免劈裡啪啦發出一些脆響。
是夜,大雪,北風,破廟,篝火……
還有一旁的陷入糾結之中的吳慎言。
二姑娘微微睜開雙眼,恰好看到了這一幕,微弱的火光打在姓吳的臉上,卻也煞是好看。
“你在乾什麼呢?”
聲音仍舊很是微弱,但在空曠的破廟之中,還是顯得極為突兀。
吳慎言聞言看了過去,展顏一笑,“還不是你這個破玩意兒麼?這個銅疙瘩好像是一把機關鎖吧?”
二姑娘一聽這話,好看的秀眉瞬間擰成了一個“銅疙瘩”。
“誰讓你動我東西的?”
吳慎言笑了,“你的人,我都動過了,動你個東西,又怎麼了?”
二姑娘頓時氣結,怒斥道,“你是找死!”
“咱們兩個,誰先死還不一定呢!你能先說說,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嗎?也好讓我死個瞑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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