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秀秀的聲音有些哽咽，“她心裡該有多痛苦啊！”
胖子連忙安慰道：“哎，秀秀，也許你奶奶在收到這個錄像帶的時候，”
“因為太過愛女心切，一時之間失去了理智，所以才沒有察覺到其中的端倪呢。”
霍秀秀搖了搖頭，“這不管她有沒有發現，對我奶奶來說，都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而且，小花哥哥還告訴我，巴乃那次考察行動，竟然是她組織的。”
她的語氣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那麼，掉包隊伍的力量，顯然就是在與她作對啊！”
胖子笑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說道：“你知道的還挺多呢。”
霍秀秀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說道：“我知道的可不止這些呢。”她的聲音清脆而自信，仿佛掌握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接著，霍秀秀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其實，從我奶奶那代人開始，九門就已經在它的影響之下了。”
霍秀秀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而且，小花哥哥還懷疑，這種力量並不是一種真正意義上的力量，而是一種蠱惑。”
她頓了頓，似乎在思考如何更好地解釋這個概念，“簡單來說，就是它能夠對人的精神產生影響，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受到它的控製。所以，無論何時何地，這種蠱惑都可能存在，讓人防不勝防。”
吳協聽著霍秀秀的話，眉頭緊緊皺起，顯然對這個說法感到十分困惑，“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
霍秀秀見狀，連忙解釋道：“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另外一件事。當年，他和我奶奶都還很年輕的時候……”
話還沒說完，胖子就像個好奇的孩子一樣，插嘴問道：“誰啊？”
霍秀秀有些無語地看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我奶奶跟金萬堂啊，你彆打岔。”
吳協也有些無奈地看著胖子，然後轉頭對霍秀秀說：“你繼續說吧。”
霍秀秀清了清嗓子，模仿著金萬堂的語氣說道：“纖雲弄巧，飛星傳恨，琉璃廠這麼多鋪子，但是仙姑，也就是我奶奶，偏偏就走進了金萬堂那一間。”
說完，霍秀秀便將在金萬堂那裡聽來的故事，一五一十地講給了吳協和胖子聽。
最後，霍秀秀總結道：“金萬堂被趕走之後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
霍秀秀一臉凝重地說道：“不過，自從那次行動之後，它就一直沒有什麼大的動作。”
吳協眉頭緊蹙，陷入沉思，過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直到一九七六年，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它竟然還能夠影響到九門三代人的行動。”
他頓了一下，接著說：“也許不僅僅是三代人，這往前的曆史，誰也說不清楚。”
吳協沉默片刻，然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這麼看來，小花的猜測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胖子在一旁插嘴道：“陳文靜的考察隊、花兒爺的魯黃帛，還有這霍老太太，都跟這巴乃的張家古樓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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