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協想了想，回答道：“保密的話，之前倒是留過一句‘玄武拒屍之地’。”
他皺起眉頭，補充道：“不過，彆人都不知道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王萌的好奇心被徹底勾了起來，追問道：“那……那是個什麼意思啊？”
吳協若有所思地說道：“沿著河渠的水一直流到底部。”
王萌緊接著用杭州話接了一句：“玄武拒屍之地。”
然後，他疑惑地問：“這不是一句杭州土話嗎？”
王萌看著吳協緊盯著津貼單，似乎在沉思著什麼，於是他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車票，思考了片刻。
突然，王萌靈機一動，他把車票按在礦泉水瓶上，然後一起遞給吳協，並說道：“老板，來，喝口水吧，老板。”
然而，吳協卻像之前一樣，對車票視而不見，隻是接過了水。
王萌見狀，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心裡暗自嘀咕，但還是默默地撿起了車票。
就在吳協接過水的瞬間，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七六年的時候，應該還是計劃經濟吧？”
吳協繼續解釋道：“那個時候，買東西、發工資都是有記錄的。”
王萌一邊心不在焉地盯著手中的車票，一邊隨口應和著：“是啊，我奶奶現在還留著那個時候的賬本呢。”
王萌又補充道：“還有那個糧票呢。”
這時，我插話道：“如果說這張津貼單，是76年巴乃考察隊的補貼記錄……”
我心中暗自思忖著，同時說出了口：“難道三叔是想通過某種方式告訴我們，關於考察隊成員的資料仍然存在嗎？”
這個想法讓我不禁感到一陣興奮，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我們或許能夠揭開一些隱藏在背後的真相。
吳協似乎對我提到的“資料”有些疑惑，他皺起眉頭，問道：“資料？”
接著，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補充道：“第一支考察隊的成員不是都已經死了嗎？”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的說法。
然而，我緊接著提出了一個假設：“但是第二支考察隊的成員，會不會以他們的身份繼續活著呢？”
這個假設讓吳協陷入了沉思，他沉默片刻後說道：“如果說我們能夠找到第一支考察隊成員的名單，那麼也許就能找到那些替死人活著的人。”
王萌在一旁聽得雲裡霧裡，不明所以地開口問道：“不是不是，你說什麼死人活人活死人的，我完全聽不懂啊！”
吳協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聽不懂就對了。”
王萌顯然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他追問道：“那你給我解釋一下嘛……”
話還沒說完，就被吳協打斷了：“彆問了，都是為了你好。”
王萌一臉無奈，嘟囔著說：“為了我好？那……哎，那你這麼著急把我叫過來，是不是有什麼大買賣啊？”
吳協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說道：“對，這回要乾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