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的錯,那是誰的錯呢?上天的錯?為什麼要區分apha,oega,beta?為什麼要區分男女?為什麼同一個種族要有高低貴賤之分?
鈴木千賀子又該為她的衝動買單了,而“對不起”是一個取之不儘用之不竭的道歉品。
“說對不起有用的話,就不需要律法了。”
“真理同學……你也少說兩句吧……”不知不覺中,夏川結衣又被藤穀真理守在了身後——與上次一樣。
“我都道歉了,你還想怎樣!”
“你這個態度像道歉?”藤穀真理仍不願意讓步,“你隻是複讀機,一直在重複對不起而已吧?”
簡直是藍色大海與黃色沙漠之間的戰鬥,絕對的滋潤與絕對的乾渴,勝者為王。
“好了好了!都彆吵了!”竹田恒和拉遠鈴木千賀子,每次都是這樣,紛爭隻會暫時停止,永遠都得不到解決。
可停止戰爭都很艱難,更彆說解決了。
“我都道歉了,還有什麼辦法。”
“都是你的表麵功夫罷了。”
鈴木千賀子嘴碎一句,藤穀真理就頂回一句。
夏川結衣也拉走了身前的藤穀真理,可距離的拉遠並不會讓倆人停止爭吵,現在唯一的最好的辦法就是——
“我們回去吧,真理同學。”
“嗯,我去買單。”
有台階下的時候,藤穀真理就順勢下了,說明她並不想爭吵,隻是想為夏川結衣主持公道。她拿上包,牽著對方的手腕走向前台,掃碼支付,一氣嗬成。
一定很貴吧……夏川結衣總有些過意不去,但她更加擔心的是待會四個人還要一起坐車的問題。
“這家酒樓的味道如何?”
“還蠻不錯的,比外麵的料理都好吃不少。”
“那就好。”她微微一笑,大抵是高興的笑容,藍藍的海在歡快地拍打沙灘。
鈴木千賀子和竹田恒和還沒跟上來,她們兩個就先一步出了酒樓。
“我們不等他們?”
“你不是暈車麼?那就單獨坐我的車回去。”
“你的車?”夏川結衣的腦內意識在飛快地整理資料,藤穀真理與自己同屆,或許也十八歲成年了,但會有高中生考駕照?
再說,為什麼坐她的車就不會暈了?難不成還是絕對無臭且絕對平穩的小車?
她正好奇著車的淵源,卻忽略了車的真麵目——直到藤穀真理領著她來到街後的小巷,她才知道對方口中的車不是小轎車,而是……
樸實無華的藍色自行車。
水落石出,夏川結衣捧腹大笑,她把一切都想得太複雜了,結果真相往往很簡單。
“有那麼好笑?”
“是啊,你剛剛走向一個沒有天窗的豪華車時,我還以為那輛車是你的,嚇了我一跳。誰知你在那兒抓著我的手轉向了,來到這個可愛的藍色自行車前,哈哈哈。”
藤穀真理很少捕捉到夏川結衣如此真摯的笑容,便迅速從包裡掏出了手機,記錄了這樣可愛的一幕。
“你怎麼偷拍我啊!”
“我這是光明正大的。”
“嗯……既然我們要先走的話,我和千賀子他們說一下,讓他們彆等我們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