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辛辛苦苦討安喻歡心,結果安喻借花獻佛去養彆的野男人。
埃文斯和安從謹被深深刺痛。
失去所有的力氣和手段。
也不扯頭花,也不互嗆了。
一左一右沉默坐下,盯著那邊兀自快樂的二人,咬牙切齒幽幽沉歎。
泛著冷氣的綠瞳一眨不眨,牙縫裡擠出道:“安喻和那條死龍到底什麼情況!”
安從謹表情同樣不虞到極點。
可是在之前的數次打交道中,對這條龍有多恐怖再清楚不過。
深不可測,完全無法對抗。
也算萬幸,對方一直堅定著要保護安喻的態度,這才達成一致暫時握手言和。
不然,這種家夥若是當了敵人。
那直接可以收拾棺材重開了!
因此,縱然同樣對那個黏在弟弟身邊的糟心玩意看不下去,安從謹也隻能忍著厭惡開口:
“不知道,說是朋友。”
“朋友?都踏馬不分你我了!這還叫朋友?”埃文斯指著那邊膩膩歪歪的安喻和野龍憤怒爆炸。
安從謹臉色更僵硬了,咬著後槽牙繼續解釋:
“之前小喻一直要找一條蛇,其實就是這人,他們從小在偏遠星一起長大。”
“你不是都調查過嗎?小喻以前在那兒受了不少苦,唯一陪著他的朋友就是這人,所以……可能尤為看重了些。”
“不是!再看重特麼也不能——安喻!!!你給我把手鬆開!!!!!”埃文斯聲音陡然拔高。
下一秒,還不等安從謹反應過來,一個起跳恰似顆遽然發射的導彈,嗖地就朝那邊不知道為什麼就抱上的兩人衝去。
正在幫龍玖佩戴一條寶石腰帶的安喻嚇得手一抖,差點把腰帶丟地上。
龍玖不悅掀眼,黑漆漆的瞳孔看死人一般睨向那顆綠菜頭。
特殊血脈間是有血脈威壓的。
被那同族中最頂端的傳說級老祖宗血脈一睨。
埃文斯當場一顫,一身的綠鱗都要炸出來。
然而,望著那懵懵懂懂,被人吃乾抹淨還不知道的傻傻蠢魚。
一時之間,護崽本能硬是壓過了血脈壓製。
硬著頭皮,強忍胳膊上暴起來的寸寸鱗片,也要將安喻拉離那條占便宜的惡龍。
這場麵頗有一種悲壯的喜感。
快要腿軟到跪下去的埃文斯,卻偏偏說著最硬氣的顫聲質問:
“你們……你們倆現在是什麼關係?”
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