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
幾位護魚老父親紛紛停住腳步。
陷入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
關鍵時刻。
還得是全場榮冠最靠譜沒有之一的圍觀吃瓜人士。
傅驍一聽,第一時間打開校園論壇。
果不其然,第一條熱貼就是發出安喻報名參加機甲聯賽的路透圖。
偷拍角度,清瘦的一小團,在人影來去中,趴在那兒寫著報名表按手印。
後麵則是那位形影不離的明麵跟班保鏢實則過了明路的不可言說朋友。
……等等?怎麼還跟一位機甲師係的知名學長勾肩搭背?
不同於傅驍關注到的奇怪重點。
旁邊,聽到安喻跑去參加機甲聯賽,安從謹邁出門的腳突然不動了。
眉頭深深皺起,不可置信折回,靠近傅驍的光屏認真掃視起來。
安從謹直覺不對勁,擰眉沉道:
“怎麼突然去了?不是說小喻資曆不夠,不能參加嗎?”
一旁,埃文斯的反應倒是截然不同。
愣了秒。
然後當場拍桌,得意大笑起來。
“好好好!我還正愁收拾不了那些嘴臭的玩意兒!這次就讓安喻過去狠狠煞煞那老東西的威風!亮瞎他們的狗眼!看誰還敢不敢再嘴臭說壞話!”
對埃文斯的樂觀極不讚同,安從謹麵露不悅:
“事出反常必有妖!真正的機甲製作有多危險你知道嗎!小喻這才學了多久,人家都學了多久,簡直是胡鬨呢這怎麼能答應!”
越想越不靠譜。
剛大度放魚離家不到三分鐘。
安從謹立馬沉下臉,作勢出門逮魚算賬:“不行!不能去!我得給他談談——”
彆說談了。
人還沒轉身,就被埃文斯一把鎖喉拽回來。
牛逼轟轟的公爵大人橫眉瞪眼,生氣叉腰:“談個屁談!那些臭魚爛蝦有什麼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