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太乏了,躺床上寫著寫著,就睡著了。)
今早五點爬起來又開始寫,這段劇情也算是水完了,準備進入下一階段!)
外麵的情況已然危急到了極點,機身劇烈震動著,警報聲也淒厲的響起。
飛行員聲嘶力竭的大吼著,讓大家做好抗衝擊準備。
機艙內陳教授卻對這一切充耳不聞,他的全部心神都係在了秦嵐身上。
隻見他拽著安全帶,身體前傾,用儘全身力氣,一遍遍的呼喊著。
哪怕是嗓子早已沙啞,卻依然不願意放棄。
突然,陳教授的呼喊聲停了下來。
他的臉上露出了極度錯愕的神情,眼睛瞪大了,緊緊盯著秦嵐的臉。
就在剛才,秦嵐轉過頭看向了陳教授。
瘮人的猩紅色眼眸中,並沒有瘋狂的攻擊欲望,也不是純粹的痛苦之色。
那種眼神,似乎是在祈求?
陳教授驚訝的無以複加,是錯覺嗎?在如此瘋狂的狀態下,怎麼可能還會有這種情緒?
於是,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秦嵐,努力的想要分辨其中的意味。
“教授,彆停,繼續嘗試啊!”看到他突然停下,張釗心中猛的一沉,趕忙催促起來,她以為陳教授放棄了。
但陳明遠並沒有聽從她的指令,而是將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了與秦嵐的眼神交流上。
他在進行一場豪賭,賭上自己的判斷,賭上他對得意門生最後的一絲信任。
“小秦……你……你剛才……”他的聲音劇烈的顫抖著:“是想要……表達什麼嗎?你想告訴我什麼?”
陳明遠的大腦飛速運轉著,想要解讀出秦嵐傳達的信息。
十幾秒後,陳教授的神色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從之前的驚愕迷茫,變成了壓抑不住的狂喜之色。
隻見他猛的抬起頭,頗有些孤注一擲的對著通訊頻道大吼起來:“快,幫小秦解除口腔固定器,把它拿掉,快啊!”
陳教授的話,是如此突兀和匪夷所思,以至於讓張釗和戰士們全都愣住了。
幾人麵麵相覷,紛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當初為了製服秦嵐,給它帶上口腔固定器,那可是廢了老鼻子的功夫,現在居然要給它解開?
“教授,這太危險了!”一名戰士下意識的反駁。
陳明遠焦急的幾乎要跳起來,他額頭上青筋暴起,幾乎是咆哮著吼道:“相信我,不想死的話就相信我,我以我的性命擔保,趕緊解開啊!”
張釗死死盯著陳教授的眼睛,又迅速瞥了一眼窗外越來越近,快要趕上直升機的變異鴉群。
她的理智告訴她,這個提議極其危險,但陳教授之前的判斷和與秦嵐的特殊聯係又讓她產生了一絲動搖。
是相信教授的直覺,還是遵循安全準則?
張釗的滿心糾結,大腦中快速做著思想鬥爭。
兩秒,僅僅兩秒之後,張釗猛的一咬牙,做出了最終的決斷。
“聽教授的,解開口腔固定器。”她一邊說,一邊係上安全繩,並解開了安全帶。
找準時機時機後,她猛的離開座位,向著秦嵐撲了過去。
其他幾名戰士,見張釗已經開始行動,連忙將防暴鋼叉收回,然後抵在了張釗身上,用力幫他維持平衡。
張釗來到擔架旁,不去看秦嵐猩紅的眸子,而是手腳麻利的摸索到了固定器側麵的緊急釋放卡扣,用力一扳。
“哢噠”一聲輕響,固定器的卡扣應聲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