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約了陳欣局長。”林曉遞過公民證：“我姓林。“
保安核對林曉的身份後，拿起內線電話低聲確認。
不多時，電梯間傳來清脆的高跟鞋聲。
“是林先生嗎？”一個身著深藍色製服套裙的年輕女子快步走來，及肩的黑發隨著步伐輕輕晃動。
看到林曉後，她的眼睛明顯亮了起來。
隻見她伸出手：“林先生，很高興見到你。我是陳局長的助理李婷。”
林曉微微一愣，這就是無處不在的帥哥待遇嗎？
他可不認為，無論是誰來，這位李秘書都會這麼熱情。
兩人手輕輕一握，林曉也在打量著李婷。
他對陳欣了解的不多，通過她的秘書，林曉可以解讀出更多關於她的更多信息。
眼前這位助理不僅容貌出眾，舉手投足間更透著股精英氣質。
這讓他略感意外，畢竟在體製內，女性領導通常不會選擇太過耀眼的下屬。
“麻煩你了，李主任。”
林曉抽回手，禮貌的點頭打招呼。
林曉注意到她的工牌上印著“辦公室副主任”的字樣，顯然不隻是個普通文秘。
李婷做了個“請”的手勢，領著他穿過寬敞明亮的大廳，然後步入電梯間。
“陳局今天心情很不好。”電梯停在八樓時，李婷突然小聲提醒道：“一會兒你小心一點。”
林曉立刻點頭表示感謝：“謝謝李主任的提醒！”
雖然是感謝，但心中還是一咯噔：你作為陳欣的秘書，這樣偷偷給我透答案不好吧？
如果換個人知道這條信息，可以說是幫助極大，他會選擇用更加委婉的方式與陳欣交談。
可是對於林曉卻沒什麼用啊。
無論陳欣心情好不好，他都隻能頭鐵的莽上去！
林曉已經開始擔憂，自己今天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了。
李婷推開東側走廊儘頭那扇實木門，林曉獨自一人走了進去。
初升的朝陽正透過落地窗灑滿整個辦公室，陳欣端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逆光中她的輪廓鍍著一層金邊，手中的鋼筆在文件上劃出流暢的線條。
聽到動靜，她抬起頭眼睛微微眯起：“林曉，你是個知分寸的人，我以為你不會來的。”
林曉：“……”
開局就這麼難嗎？
這明顯是不歡迎他的開場白啊？
林曉老實答道：“迫不得已，隻能來麻煩您了。”
陳欣搖搖頭，卻沒問林曉有什麼事，而是自顧自的說道：“平日裡我周圍溜須拍馬的人太多，很難聽到什麼真話。你這人比較直，有件事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林曉正襟危坐。
隻要她肯交流，不直接把他打發走，那就有機會。
現在他打起精神，等待著陳欣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