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他的表現確實稱得上“乖順”二字。
我點點頭,醫生繼續道:“因為自病人入院以來,還沒有配合我這邊好好檢查過,所以我隻給他安排了最基礎的退燒治療,畢竟他發燒的症狀還是很直觀的。”
“但直到現在,病人發燒的症狀也沒有完全得到改善,我就懷疑,這個病根……”醫生搖了搖頭,“病人還沒有暴露給我們。”
我大為震撼,我想過傅景澄反複發燒是我的原因、甚至想過是醫生的原因,就是沒想過是傅景澄自己的原因。
“他都來醫院了怎麼能不接受檢查呢?他腦子有病吧!”
醫生一怔,厚厚的鏡片折射出對我的欣賞,“我就喜歡和你這樣有話直說的家屬溝通。”
都說了不是家屬啊……
“傅景澄先生,是性子倔,應該還不至於到腦子有問題的程度,根據我的觀察,他有基本的民事行為能力。”
我睜大眼睛,“合著醫生您到現在為止,就隻觀察過?”
醫生點點頭補充,“還有開退燒藥,畢竟要是不儘快退燒,他的腦子可能就真有病了。”
“醫生您還怪幽默的。”
醫生扶扶眼鏡,“謝謝誇獎。”
“但我們還是歸回正題吧,我需要你讓病人配合我治療。”
不知怎的,我沒有貿然答應,因為我感覺到了一絲不對。
讓傅景澄配合治療,和讓傅景澄吃藥,應該不是一個難度等級的事,我能輕而易舉做到後者,不代表也能這樣完成前者。
醫生似乎是看出我的為難,“是有什麼問題嗎?”
我皺眉道:“這事應該沒我們想象中這麼簡單。”不知不覺,我已經把自己和醫生放在同一陣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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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你看是不是這麼個道理哈,我讓他吃藥其實也沒有用什麼手段強迫他,甚至大聲說話都沒有,他自己就把藥吃了,可醫生你說的這個病根……”
我回想傅景澄這些天來的表現,“他一點也沒有向我表露過。”
我苦惱地皺起臉,“我和醫生你是一樣的,都是他防備的人。”
醫生思忖片刻,“好像確實是這麼個道理。”
“那我們換個方法吧。”
我豎起耳朵,仿佛在和醫生密謀大計,“什麼方法?”
“既然直接說開不行、會招致病人的抵觸,那我們不如來個出其不意!”
醫生的厚鏡片泛起冷光,他附在我耳邊小聲道……“我們這樣那樣、那樣這樣……”
聽完我大叫一聲,“不行!”
“堅決不行!”
我的臉色無比嚴肅,“我是絕對、絕對不能對傅景澄做那種事的!您不了解我和他的關係……”
急匆匆的爭辯落在醫生耳中,就變成了因為害羞而產生的抗拒。
醫生安撫性地抬眼看我,“沒事的,安心,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被病人知道你對他做這種事你會崩潰是吧,我都懂。”
“我不是說了嗎,這一切都是偷偷進行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此之外沒人知道。”
“你儘管放手去做。”
醫生不愧是醫生,三言兩語就讓我的防線鬆懈下來,但這並不足以讓我答應這個差事。
他的最後一句話,才是征服我的真正原因。
“要不然病人的病情就這麼反反複複,你得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醫院。”
我睜大眼睛,十分驚訝,“您連這都觀察出來了?”
醫生假笑道:“畢竟我除了觀察,也做不了彆的事,遇上這種病人……”
“真的頭疼……還好你這個家屬明事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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