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抓住,竟然痛得他輕嘶出聲,要知道在醫院那會兒他背上的傷那麼嚴重,每天麵對我也是一聲不吭的,現在竟然……
他得有多痛啊。
“你手腕怎麼了?”我狠狠皺著眉頭,不由得放鬆了手上的力道,但傅景澄的雙唇還是變得慘白一片。
他虛弱成這樣,竟然還跑來這麼遠的地方參加什麼遊輪宴會?他瘋了吧!
好似霜雪凝結出的冷冽笑意,他勾唇,更加親昵地貼近我。
“黎小姐這樣就不算過線了?”他低低道:“我早說過了,過線或不過線,一直就是你定義的,既然這樣,我乾嘛還要遵守。”
見他想逃避話題,我心頭火氣更盛,“我在問你話!”
傅景澄隻是抿唇,一雙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我。
我暴躁開口:“又和你父親有關係?”
傅景澄愣住,下一瞬,一聲辛辣的笑從他嗓子裡嗆出,“原來你是這麼看我的,一個受製於自己父親的可憐蟲?”
月光從拱形窗外斜切進來,將他割裂成明暗兩半,光明處的側臉完美如希臘神像,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陰翳,暗處的半張臉卻浸在暴戾中,下顎肌肉因咬牙微微抽動。
“難怪你迫不及待投入顧安的懷抱!相比起來他確實不可憐,無父無母,隨心所欲~”
原本虛虛環在我腰間的那隻手忽然收緊,用力禁錮住我的腰肢,傅景澄好似瘋癲一樣,張口咬上我的耳垂,喘息道。
“你當然更喜歡他。”
他的聲音既痛苦又歡愉,正如他整個人現在給我的感覺,瘋狂又割裂。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瘋言瘋語!”
我極力想掙開他的束縛,他察覺到我的意圖,手上的力氣反而越來越大、將我抱得越來越緊,好似遇到危險就試圖絞殺獵物的藤蔓。
“放手!傅景澄我讓你放手!你弄疼我了!”我大喊出聲,傅景澄才好似驚醒般,猛然鬆開了我的手。
他後退好幾步才停下來,垂著頭,麵容徹底隱在陰影裡看不清楚。
我隻能看到他動了動唇角,似乎有什麼話想說,但他最終隻是頹然地扯扯嘴角。
“抱歉,確實是我過線了。”
我嚴重懷疑傅景澄現在的精神狀態,小心翼翼開口試探,“先彆說這個了……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傅景澄一怔,點點頭。
這樣啊……那我就不得不擔心了!
不僅是擔心傅景澄,更是擔心這遊輪上其他人的安全,比如我。
傅景澄精神狀態“良好”,萬一出了點什麼事,還能說他自作自受,但被他波及的群眾是無辜的,比如我。
我拿手背蹭了蹭剛才被傅景澄含著嘴裡的耳垂,一顆心臟狂跳不已。
而且這遊輪上不是誰都能接受莫名其妙被傅景澄“咬”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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