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竹頓時瞪大雙眼,“開什麼玩笑許公子!不喜歡聽你唱歌的那還是人嗎?我感覺我的靈魂都要得到進化了!”
“過獎了。”許允承謙虛道。
我趕緊擺手,“不過獎不過獎。一點都不過獎。”
許允承笑得更開心了,“那我邀請你來聽我唱歌,你也一定不會拒絕吧?”
我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對自己的歌聲沒有正確的認知?你唱的這麼好我怎麼會拒絕聽你唱歌呢?就算拋開這一點、就算你唱得很難聽,我也不會拒絕的。”
我說的都是大實話也沒有彆的意思,畢竟我是真的拿許允承當朋友看待。
雨竹卻突然拄了我一拐子,她咬牙在我耳邊壓低聲音。
“還說!再說你要把許公子釣成翹嘴了,唉……”她歎息一聲,“已經釣成翹嘴了,簡直沒眼看……”
我這才去觀察昏暗的燈光下許允承的表情,發現他聽了我的話早就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臉我看不到,但耳根子已經紅得要滴血了。
我實在沒辦法再說服自己。
這絕不是一個朋友在聽到這番話時會有的反應。
雨竹說得是對的。
“不要害羞嘛許公子,我們家南霜說的都是實話。”
關鍵是雨竹還看熱鬨不嫌事大,看許允承害羞成那樣,還要再添一把柴刺激他。
確定了許允承對我真的不隻是純粹的朋友情誼,我一時為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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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該怎麼把握跟他相處的度了……
這種情況總是最讓人為難的。
直接把情況說明肯定是不行的,畢竟人家小男生都還沒有明確表達那方麵的意思,直接戳破他的意圖會讓他無地自容。
兩個人的關係自然也會尷尬到無法挽回。
但一直拖著不說、被動地等下去又實在不是我的作風。
我討厭扭扭捏捏黏黏糊糊的關係。
曖昧在我這兒不存在的。
我追傅景澄追了那麼長時間,也沒和他曖昧過。
他的態度一鬆動,我就自行進入男女朋友階段了。
現在想來我的做法未免有些自戀。
正犯難,許允承突然從他衣服口袋裡掏出來一份燙金信封,裡麵顯然有東西。
少年人的心意熱烈又忐忑。
“阿霜,這是我為你準備的邀請函,也是我的第一份邀請函。”
我還在納悶兒,請我聽他唱歌,說一句不就好了嗎?還需要搞得這麼正式?
才要拆開信封,許允承騰一下子從座位上彈了起來,他驚慌道。
“等我走之後再拆開吧!”
說完他就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跳開,我收回視線,已經順利弄掉最上麵的火漆印章,跑遠的許允承忽然停下轉身,站在遠處衝我大聲揮手。
“阿霜!很期待和你的下次見麵!”
我露出一個微笑,目送他離開。
直到燙金信封被完全拆開、露出裡麵鑲著金邊的演唱會門票,我和雨竹才理解許允承說的另一個職業是什麼意思。
演唱會門票上赫然九個大字。
【神所演唱會,不見不散!】
雨竹猛地瞪大眼睛,拉著我尖叫。
“許公子是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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