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逐漸靠近,我的心也隨之提起來,但他略過了我,徑直走到阮妍雙麵前站定,冷淡地拋出一句。
“你的座位不在這。”
阮妍雙好似渾身豎起尖刺的刺蝟,眉眼間滿是戾氣,“拿我當幌子還不夠,現在還想要我能如你所願,傅景澄你是不是想得太美了?”
傅景澄平靜地盯了阮妍雙一會,什麼也沒說,走回雨竹身邊坐下。
全程他都沒有看過我一眼,我卻不爭氣地心如鼓擂。
眼見著他真的在雨竹身邊落座,什麼反應也沒有,我的心瞬間墜入穀底。
如果他專程來這一趟不是為了來見我……那是因為什麼?
他和許允承又沒有交集,而且根據阮妍雙說的氣話,什麼幌子、什麼如他所願,表達的意思都不是在說明他就是為了我才來的麼?
自遊輪舞會之後,又一次為我而來?
我的心臟忍不住怦怦跳,同時那種猜測落空的感覺又想無數隻螞蟻在啃食我的內心,讓我苦一陣、酸一陣。
雨竹拉著我小聲蛐蛐,“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不知道。”我苦笑一聲,既然傅景澄沒表示,那我就不該自作多情地認為他是為我而來。
沒準他就是聽了傅成業的話,專程和阮妍雙出來看場演唱會發展發展感情呢,阮妍雙誤會了他的意思,我也誤會了他的意思。
阮妍雙瞥了麵無表情的傅景澄一眼,一開口就攻擊力拉滿,“神經病,也不知道在演戲給誰看。”
“我最討厭這種不直接的男的,男的都應該去死!”
我聽得暗暗心驚,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所以你跟傅景澄到底乾什麼來了?”
阮妍雙翻了個白眼,“我都說了我是傅景澄的幌子,你聽不懂嗎?還是說你不知道幌子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我心虛地摸摸鼻子,也不知道以前明明是她害的我,現在跟我說話怎麼能這麼理直氣壯,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我小聲蛐蛐,“誰知道你的幌子是什麼幌子啊……”
本來隻是自己抱怨一下,沒指望阮妍雙能聽到的,畢竟現在環境那麼嘈雜。
現在是台上樂隊的熱場環節,現場觀眾們的尖叫聲和歡呼聲一浪壓過一浪。
結果阮妍雙竟然還耳尖地聽見了我在說什麼,她一把扯過我手裡的燈牌,用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看我,“傅景澄今天是來鬨事的,我就是他名義上的幌子。”
鬨事?
鬨什麼事?傅景澄總不可能直接在演唱會現場撒潑吧。
而且撒潑也不是他能乾出來的事。
我不免埋怨阮妍雙,都已經開口解釋了,就不能解釋得更清楚點嗎?
但至少有一點已經可以明晰,傅景澄這一趟,對許允承絕對沒什麼好處。
我想得出神,雨竹喃喃道:“我這邊兩個,你那邊一個,現在還是空了一個座位呀?難道還有人沒來嗎?”
她一副人麻了的表情,“總不會又是我們認識的人吧!”雨竹咬牙道:“無論!無論是誰,要是在我看得起勁的時候來,我都不會原諒!”
說這話時的她萬萬沒想到,最後一個姍姍來遲的人會是顧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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