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竹總結的那句話還真沒錯,網友們最顯著的心理就是逆反心理。
在事發第二天,我就拜托顧安在網上壓壓這個話題的熱度,畢竟這也是在肆無忌憚地侵犯他們的隱私嘛!
即使大多數人都隻是抱著吃瓜看樂子的心態、隨意瀏覽一下這些詞條,但也架不住有少部分魔怔人會好奇到利用一些非法手段獲取信息。
而且要是這件事隻是單純的網民看熱鬨也就沒有這麼麻煩了,完全不需要顧安他們花人力財力物力去壓這個話題,問題就是這次輿論現在已經嚴重到可以影響到我的生活了。
壓不住,根本壓不住。
事情逐漸發展到僅憑顧安的力量已經沒辦法阻止的局麵。
雨竹隻是隨口提了個建議,“要不要把傅大總裁也叫上一起幫忙。”
顧安沉著臉沒說話,宋年站在一邊如實道:“對於國內的這些操作,我相信那位傅先生確實能幫上忙。”
壓力越是大,我的腦子就越是不聽使喚,在這種時候我居然還有閒心琢磨,明明顧安看起來對這個方案不太滿意,宋年怎麼會表示讚同呢?他不就是為他服務的嗎?首席家政師呀。
“真去叫傅景澄?”我不確定地看向顧安。
這個方法必須征得顧安同意,要不然讓他不高興了,還沒等我把傅景澄請出山,顧安先收回援手我可就完蛋了。
顧安雖然看起來相當不情願,但他還是點了點頭以表同意。
沒想到兜兜轉轉最後還是要和傅景澄扯上關係。
但從某種程度上說,這個亂子本來就是因為他才產生的。
那天的正確座位順序我到底還是弄清楚了。
首先是顧安傅景澄阮妍雙三個人都沒有撒謊,他們的確都買了票。
顧安先行預定,買在了我的右邊,傅景澄買票時間晚一些,右邊的位置已經沒了,所以他就定在了雨竹的左邊,帶上阮妍雙一起兩個座位。
所以正確的座位本來應該是:
阮妍雙、傅景澄、雨竹,我還有顧安。
五個人是這麼排序的,結果傅景澄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非得說雨竹搶了他的位置。
我看他就是因為顧安能夠順利坐在我右邊他心裡不舒服。
但仔細一想這事也不能全怪他?畢竟就算沒有他搶座位這一出,抓拍鏡頭也還是會拍到我。
不知道許允承原定的計劃是什麼,如果他原定的計劃就是要邀請我上台和他合唱,那我還是會被卷進輿論的漩渦,隻是沒有傅景澄顧安兩個人摻和進去。
我還真是說不準哪一種情況更糟糕。
傅景澄那邊出乎意料的好說話,我都沒有開口拜托他,隻是簡要說明了事情經過,他就直接答應我會和顧安合作,一起把話題和帖子的熱度降下來。
說完他就準備掛電話,我心有不甘,索性這也是個機會,我直接道:
“我們約出來見一麵吧,好好談談。”
我還沒有忘記我的終極計劃之我死不了心就讓傅景澄讓我死心計劃。
如果我不主動這麼一遭,以傅景澄有耐心的性子,誰知道他能忍多久,沒準能忍個好幾年。
而且他的忍耐又不是說完全和我切斷聯係的那種、乾淨的忍耐。
而是我最討厭的、黏黏糊糊的藕斷絲連的那一種。
聽到我主動提出約見麵,傅景澄先是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他立刻開口答應,並且擅自將時間定到今天晚上,絲毫不給我拒絕的時間。
電話被掛斷,聽筒那頭傳來忙音。
我忍不住吐槽,“還是一如既往的沒人情味,也不說問問我今天晚上有沒有彆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