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他的呼吸吧!
我頭皮發麻,但還是壯著膽子、撲閃著眼睛和他對視。
精神病患者應該不會感到害怕,我得遵循這個人設,而且我現在確實沒有很害怕,內心更多的是一種平靜。
我又陷入了那種淡淡的狀態。
醫生的動作一僵,鬆開我的手。
但被他抓過的地方,仍舊像被冰塊冰鎮過一樣,甚至能感到火辣辣的刺痛感。
係統提示音響起。
【玩家0號獲得狀態:二級寒冷,您的身體乃至您的心靈都變得更加脆弱。】
哈,你說脆弱就脆弱?我偏要感覺我更強大了!
我扯著嗓子開口,“你怎麼回事啊!對我動手動腳!我認識你嗎你就對我這麼做?小心我讓你賠得褲衩子都不剩!”
白大褂不再看我,而是偏頭看向許允承,許允承立刻樂嗬嗬地補充,“我都說了,她腦子有問題哦~”
“之前來我們醫院看過嗎?有沒有建檔?”
白大褂在確認我有病之後,仿佛真的進入工作狀態,在大廳就拉著我事無巨細地問。
我有病,所以這些一概不用我回答,全靠許允承發揮。
他成功將我和他塑造成了一對苦命鴛鴦,甚至還為我虛構出一個未出世的孩子,因為意外流產我再也沒辦法見到那個寄托我和他無限期望的孩子,因此一蹶不振,直到現在情況越來越糟糕……近乎瘋癲。
這設定真是槽多無口,我好奇許允承平時不工作的時候都在看些什麼奇怪的東西,這麼狗血的劇情他說起來一點也不害臊、一點也不帶遲疑的……
白大褂又接連問了好幾個基礎的問題,直到他開口問:“有沒有熟悉的醫生?”
我終於開口了,“除了你,最熟悉羊頭醫生。”
白大褂語調不耐,理也不理我,顯然已經完全將我當成沒有民事自主能力的病人,隻和許允承溝通交流。
“羊頭醫生是什麼?羊醫生嗎?”
許允承不知道怎麼回答,畢竟這一趴我事先也沒和他商量過。
而由他來描述一個頭上長角的羊頭醫生顯然是不恰當的,我才是那個腦子有問題的人,不是他。
“就是那個頭上長犄角、尖得可以戳死人的那個羊頭醫生啊!”我的語氣聽起來天真又爛漫,仿佛真的是精神病人的胡話。
白大褂否定了我,朝著許允承徑直道:“她的病情果然很嚴重,已經產生了幻覺,我建議這邊先把其他流程擱置,先安排她住進去最重要。”
許允承先觀察我一眼,看我沒反應才愣愣道:“好的,先住院是吧?”
白大褂一邊說一邊翻動手中的病曆單,聞言抬頭看了許允承一樣,像是對他問出這麼白癡的問題很不耐煩。
“住什麼院啊,住到洋房子裡去。”
洋房子?我立刻否定了什麼洋房子土房子的說法,按照前麵發生的劇情,白大褂這裡說的洋房子……應該是在說羊房子。
羊房子,那是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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