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放鬆,大強小白小夏他們也很放鬆。
我們一言不發,各自捧著咖啡或者牛奶,眼見著咖啡房裡的人越來越少,伴隨著落地窗外的太陽逐漸升起,觀察其他人好像成為我們的一種愛好。
我們各自在心裡給毫無察覺的員工安排身份背景以及有關愛恨情仇的故事,但並不分享。
時間差不多了,午休時間很快就要告罄,我向三人提出另一個問題。
“那我要是也對說喜歡我的這個人沒有恨意呢?她說她要殺我,我卻很難討厭她。”
小白最先看向我,“你在說故事,還是說你自己。”
我端起咖啡,不自然地喝了一口,“當然是說故事。”
大強樂嗬嗬補充,“那故事中的‘我’腦子也有問題。”小夏跟著點點頭。
我頓時覺得嘴裡的咖啡苦澀了許多,“世界上真的不存在這種關係嗎?”
大強撓撓頭,“應該存在吧,畢竟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但這種關係很罕見,並且很畸形。”
小夏狠狠點頭,“不是一般的畸形。”
我聞言不由得摸了摸我的頭,“隻存在畸形這一種可能嗎?沒有彆的可能?”
小白盯著我忽然道:“你故事裡那個愛你的人是男性還是女性?”
我趕忙道:“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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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小白和大強還有雨竹一樣大,但沉默寡言的他莫名給我一種很靠譜的感覺,比雨竹這個當老板的還靠譜。
大概沉默和可靠這兩個形容詞的關聯度很高吧。
小白緩緩道:“那就不一定是畸形這種可能了,有研究結果表明女性的同理心天然比男性高出不少,大家每天接觸的各類社會新聞也能證明這一點,同時伴隨著女性運動的發展,越來越多女性能察覺到她們的性彆在父權製社會下遭遇到的不公,因此女性對同類產生同理心的幾率更高。”
他看著我,平淡的眼神卻莫名透出些寬慰的感覺,“所以另一種可能就是,即使故事中的兩個人存在著無法調和的矛盾,但也並不能消解兩個人對彼此產生的同理心。”
大強弄不明白,“我之前沒想過性彆這個因素,默認成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但要按照你的說法……兩個女人那不是更畸形嗎?同理心和愛還是有很大差彆的吧。”
小白波瀾不驚道:“愛分很多種,並不是隻有帶著情欲的才叫愛。”他睜著一雙死魚眼看向大強,“朋友之愛也是愛。”
大強打了個寒戰,“你對我說這種話想乾嘛……”
小白無語地移開視線,看向我,“南霜,我這麼說能緩解你的焦慮嗎?”
我後知後覺地“啊”了一聲,試圖辯解,“我沒有焦慮啊……”
小白無情點破,“你一直都很焦慮,從你加入悅動這個大家庭以來,你沒有一天不焦慮,但還好不是每時每刻都焦慮。”他那雙仿佛永遠波瀾不驚的死魚眼動了動,“我很高興你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能感到放鬆,所以以後再遇到讓你心煩意亂的事,也可以告訴我們。”
說完他努力想擠出一個笑,但最終結果隻是一個堪稱驚悚的笑容。
我卻感到很溫暖,不止眉眼舒展開,就連心臟也覺得暖呼呼的,像是在寒冷的冬夜坐在搖椅裡,身上蓋著一條毛茸茸的厚毯子,手裡還捧著一碗熱湯一樣溫暖。
“謝謝。”
大強和小夏似懂非懂,“小白你好像把這個故事提升到了另一種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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