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是吃不下去了,祁茉莉尬的滿地找頭,找借口提前離開了包廂。
回到宿舍時,她還沒緩過神來,頭皮全麻,精神恍惚,小臉通紅麵若桃李,活像被村口惡霸調戲了的小寡婦。
還好宿舍沒有人,否則祁茉莉都不知道怎麼解釋自己這副模樣。
她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一會兒,堪堪冷靜下來,係統迫不及待似的出聲提醒道:[正好現在宿舍沒人,你不趁此機會把那枚a戒偷出來嗎?]
祁茉莉看向管秋空蕩蕩的座位,麵露遲疑。
為了完成任務,她真的要去偷彆人的東西嗎?
茉莉小姐遵紀守法了24年,過不了心裡那一關。
係統好像知道她在顧慮什麼,在腦海裡引誘道:
[我提前給你交底吧,你不做任務其實也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懲罰,可我的能量需要你完成任務來積攢。]
[你完成的任務越多,我積攢的能量速度就越快,你也能更早的回家。]
[他們不過是小說裡的人物,喜怒哀樂都是劇情提前設定好的,你不必心懷愧疚,而且沒有a戒對管秋而言反而是一種解脫。]
它像個惡魔一樣在她耳畔低語:
[動手吧!再不動手他們就要回來了。]
“……”
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祁茉莉下定了某種決心,緩慢地走向管秋的書桌。
她最先找的是衣櫃和抽屜。
打開衣櫃,不用刻意翻找,所有東西一覽無餘。
衣櫃裡掛了三條相似的黑色褲子和六件一模一樣的白色t恤,加上管秋穿在軍訓服裡的那件t恤,一天一件,剛好七天。
如果管秋不說,沒人會知道她換了衣服。
這幾套衣服很快就翻完了,所有的口袋裡空空蕩蕩,一根毛都沒有。
祁茉莉把衣物複位,關上衣櫃,轉而拉開書桌前的抽屜,東西同樣少的可憐。
寥寥的幾根筆,一遝寫廢了的紙張,以及一些雜七雜八的小物品。
都不用翻,一眼就能看到底。
至此,所有的櫃子都翻完了,彆說戒指了,連個像樣的首飾都沒有。
除了學習以外,管秋似乎沒有彆的的興趣愛好。ega小女生都喜歡的精美小飾品。
在係統的提示下,祁茉莉爬上管秋的床,把她的床鋪裡裡外外翻了個遍,也都沒有找到。
祁茉莉既失望又鬆了口氣,整理完被翻亂的床鋪後爬下床,祁茉莉在腦海裡問係統:“你確定a戒就在宿舍裡嗎?會不會是管秋把它帶到身上了?”
係統答道:[不會的,書裡說過管秋是個愛憎分明的人,既然決定分手就不會走回頭路,她不會把a戒帶在身上。]
“那她為什麼不乾脆丟了呢?”
[你們人類不是在分手後無法忘懷前任麼?也許她心裡對克利夫蘭·雷切克還是有一分不舍?這是你們人類才有的情緒,你應該更懂才對。]
“你說的都對,可是我現在就是找不到啊。”
祁茉莉無奈的歎了口氣,站在書桌前再次觀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