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宛如被餓狼盯上的小動物,在他的獠牙下瑟瑟發抖。
“不是,簡堯......”
“你你你,你不是不提倡婚前發生任何標記行為嗎?”
“為、為什麼......”
在他被欲色浸透了的幽暗雙眸裡,祁茉莉緊張磕巴到說不下去。
禁欲的狗apha實在太可怕了!
這尼蝶的到底是餓了多久啊?
聽他室友說,這家夥連口口都沒有過。
堵而不疏,極致的壓抑之下必然帶著數倍於身的反彈!
這狗apha是想整死她啊?
茉莉小姐內心悚然。
不敢再逗他了。
生怕把人惹急眼了,一口咬上去。ega一樣去撫慰發情期的appha此刻的精神狀態,會不會把她抓起來研究以泄憤啊?
“不提倡,不代表要一直恪守。”ega,提前標記又如何。”
簡堯好像突破了心魔,終於肯直視自身的欲望與不堪,感受著抑製貼下柔軟的肌膚,他愉悅的勾起唇角,行為像是徹底崩壞了,隔著一層薄薄的抑製貼,貪婪的舔舐著她的後頸。
如同大型貓科動物在用舌頭舔舐清理自身的毛發,祁茉莉的後頸傳來細密的砂紙摩擦聲,以及獨特的濕潤震動感。
“嚓、嚓。”
仿佛被溫暖的潮水輕輕拍打。
嘶——
手往哪兒伸呢?這死變態!
她作為地球人,還是第一次直麵來自一位apha的欲望。
祁茉莉麵紅耳赤,閉眼忍耐道:“夠了,簡堯,你屬狗的嗎?我不是你的骨頭,彆這樣舔我。”
“還有。”
她努力睜開水霧彌漫的雙瞳,用冷淡的口吻提醒道:“我們從天台離開前,你不是答應過他們不會標記我嗎?”
“若是被發現了......”
“那就彆讓他們發現,走之前噴信息素除味劑,走路的時候把腿夾緊,表現得正常點兒寶貝,不會有人發現——”
“啪。”
祁茉莉頂著冒煙的腦袋,給了他一耳光。
為什麼人前禁欲的他,會說出這麼¥¥…的話?
祁茉莉亂碼了。
“我、我不願意。”
她推開apha結實挺括的胸膛,努力挺直軟綿綿的纖腰,不讓自己像個軟綿綿的菟絲花一樣貼在他身上。
“哈呼~”
祁茉莉打著哆嗦吐了口氣,堅持道:“你打破了你的底線,可我是個觀念保守的oega,我不想在婚前發生標記行為。”
能拖一會兒就拖一會兒,地球人普通女性的身份是她最後一層馬甲,說什麼都得捂緊了!
話音剛落下,她肩膀一痛,被apha強製性按在冰冷的桌麵上。
往日裡清輝般的眼底此刻猩紅一片。
快忍到極限了。
劉海細碎的蓋住他的額頭,宛若陰霾般壓在他沉重的心頭上,“你說抱我就抱我,說親我就親我,你說愛我我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