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一點兒後,祁茉莉便無法若無其事的離去,放任簡堯一個人在求而不得的情欲地獄中痛苦。
所以在安保隊長和審訊官,甚至在大後方負責布控的雷切克都趕到了,一一勸阻祁茉莉離開,她都堅持沒有走。
安保隊長:“簡堯那小子沒對你怎麼樣吧?”
祁茉莉蒼白著臉搖搖頭:“沒有。”
安保隊長懷疑的看了眼她皮膚上的曖昧痕跡,換了個更直白的問法,“他真的克製住了百倍發情熱的反彈,沒有標記你?”
祁茉莉再次搖頭:“沒有。”
為了打消對方的疑慮,祁茉莉撥開長發,露出被舔得濕漉漉的oega信息素抑製貼。
儘管表麵被唾液浸透,抑製貼的邊緣甚至都微微卷起了角,卻依然完整地貼合在女孩的後頸上,仿佛一層脆弱卻倔強的屏障。
“嘖嘖嘖。”
雷切克嫌棄的道:“發情期的apha,真就和狗一樣。”
祁茉莉默默放下頭發:“......”
這位大佬,好像你也是一個apha吧?
審訊官搖頭道:“都已經這樣了,還不如直接標記算了,說實話你們郎有情妾有意的......”
“啪。”
安保隊長毫不客氣地拍了下他的手臂,打斷道:“你說直接標記就直接標記了?萬一被小人抓住把柄,以此為由在他日後晉升的路上攻訐他,豈不是因小失大?為了這點情情愛愛毀了前途,值得嗎?”
審訊官揉了揉被拍疼的手臂,嘟囔道:“可他倆明明互相喜歡,何必在乎外界的評判......”
“喜歡?”安保隊長冷笑一聲,“喜歡能當飯吃嗎?喜歡能讓他坐上更高的位置嗎?”
“剛才開會的時候,你沒見那些領導聽到這次任務最大功臣沒來的原因後,臉色都變了嗎?”
“原本軍部已經內定簡堯擔任下一步任務的執行組組長,讓他帶著行動隊清繳聯邦內所有高校的邪教組織殘餘。這是多好立功的機會?擺明了要為他鋪路、鍍金,卻因為他不成熟的做法,自作聰明的把自己關在機甲裡直接泡湯了。難道要所有人都待在這裡,等他渡過發情熱嗎?”
“你小聲點,人還在這兒呢。”
審訊官衝安保隊長擠擠眼睛。
祁茉莉垂著眉梢,沒有說話,因為她知道對方在說給她聽。
如果簡堯真的因為她仕途不順......
她捏了捏指節,隨後勇敢的直視對方的眼睛,抿唇道:“沒有彆的辦法了嗎?讓他更快的渡過發情期。”
“除非打抑製劑。”7701前,試圖用工具和外部代碼打開機甲駕駛門的技術人員,搖頭道:“但聽你的描述,他對抑製劑產生了強烈的抗性,普通的抑製劑已經對他完全失效了。”
“以簡堯現在的情況,要麼憑借超高精神力硬生生挺過去,要麼......”
他殘酷地笑了笑,“等我們把他救出來,在他的信息素徹底失控崩壞前把他的腺體割掉。”
“割掉腺體?!”
祁茉莉被雷切克的話嚇了一大跳,瞪大了眼睛,“這麼嚴重的嗎?”
她知道簡堯這次易感期不同以往,來勢洶洶,可沒想到,情況嚴重到居然連apha腺體都要割掉?
雷切克點頭道:“這不是你告訴我們的嗎?你親眼看到從他的針眼裡流出了銀藍色的血水,這可是打多了抑製劑,腺體感染的標誌之一。”
“他還作死的把自己關在機甲五天,這五天裡如果傷口持續感染下去,不及時打抗生素,腺體就會徹底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