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吧。”江仁翻了個白眼，“反正大家都知道你陰險。”
“再說了，”李再詠環視四周，挑眉道，“嘲笑他的人遠不止我們。”
的確，帳篷裡的其他歌手和工作人員也都忍不住偷笑，冷眼旁觀羅畢的尷尬。
祝恩隻是輕歎一聲：“這個行業，太殘酷了。”
好在羅畢終於唱完，沒有被人直接扔番茄。
可事實上，那或許還更能讓他感覺“被看見”。
因為如今的他，簡直是透明人。
沒有掌聲，沒有歡呼，甚至沒人願意投去半點同情。
羅畢紅著眼眶走下舞台，卻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
緊接著，主持人戴維興奮宣布：“接下來，是由超人氣選秀節目的新晉男團登場！讓我們歡迎——翼威八！”
eve的成員們瞬間打起精神。
“生存節目？”文澤石低聲嘀咕。
“沒錯。”戴維笑道，“他們才出道兩個月，就已經打破了無數紀錄！”
八名少年意氣風發地踏上舞台，正是之前在化妝間對eve評頭論足的那群人。
“原來是他們。”阿基拉眯眼。
祝恩淡然一笑：“八人團，感覺像是‘八度少年’的翻版。”
“生存節目的八人配置已經算標配了。”文澤石插嘴。
“安靜點。”江仁豎起手指，“看看他們到底有幾分實力。”
音樂響起，‘翼威八’開始勁歌熱舞。歌詞中反複強調“如龍般的氣勢”，舞台表現力算是中規中矩。
“實力還行。”祝恩在第一段結束後給出評價。
“歌不錯，旋律挺抓耳。”李再詠點頭。
“沒什麼特彆的。”阿基拉冷哼，“要真有底氣批評我們，就該敢開真麥。”
“伴奏聲大得離譜，根本聽不清他們的真聲。”江仁忍不住補充。
“是啊。”他搖頭，“說白了，平平無奇。”
祝恩卻彎起嘴角：“歌詞是討巧的，能調動觀眾情緒。就憑這一點，他們已經算是穩住了場麵。”
“這就夠了？”文澤石挑眉。
“當然不是。”祝恩眼底劃過一絲銳芒，“但至少比羅畢好，他們的表現——觀眾會像喝熱湯一樣喝下去。”
江仁下意識咽了口唾沫：“那我們的表演呢？”
就在這時，化妝師放下刷子，拍了拍祝恩的肩膀：“好了，全搞定。”
祝恩緩緩睜開眼，站起身。隊友們一瞬間屏住呼吸。
阿基拉看著驚豔的妝效，忍不住搖頭失笑：“完了，你們幾個徹底沒戲了。”
“靠。”文澤石瞪大眼睛，“這造型也太適合你了吧！”
祝恩淡淡勾唇，回應江仁剛才的問題：“放心吧——觀眾會把我們的舞台，當成自助餐一樣，吃到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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