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沒幾步,手中的紙杯隨風散去
強忍著回頭的衝動,他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湯
自然是喝不到任何東西,心間平添幾分愁悵
他仍未能救下她,隻是讓這孤苦的老人,白白的多活幾年時光
陽光溫暖,卻照不進心底
街邊巷中傳來些許嗚咽
近了些許,卻覺得有幾分熟悉
於是散了點氣息出去
一隻大狗鑽了出來,頗為興奮的衝了過來,坐在敖洛麵前
“汪!”
頭兒你回來了!今兒個咱逮了倆人類呢!
“汪汪汪!”
等等我!我去叫他們!!
“哎!肘子你慢點!”
敖洛急忙追了上去,沒跑兩步,卻被一旁的破紙箱吸引了視線
好幾隻剛出生的小土狗正擠在一起,哼哼唧唧的,爭搶著箱中不大的花被子
愣了愣,有些釋然的笑了
將小家夥們抱了起來,換了一床大的,把他們整整齊齊的排成一排
數了數,足足有九隻
剛被安置好,就不安分的亂動,往敖洛手上蹭蹭舔舔,還有幾隻努力的扒著箱子邊緣,試圖爬出來
敖洛手忙腳亂的,雖然狼狽,但似乎相當開心
和他家阿年不一樣,這幾隻小狗崽崽似乎有點太活潑了,不過他相當喜歡
獸活著總是有得有失,雖然不想失去,但死與生,亦非他人所能染指之事,順其自然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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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啊,人活著真的很無力,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大約半個月前吧,我的外婆永遠離開了
初聽到這個消息,我甚至沒什麼感覺,直到下葬那天,看著窮酸,甚至可以稱的上是毫無準備的現場,我沉默了
婆婆有七個孩子,除了我媽,個個都是有錢的生意人,諷刺的是,我家出了80%的錢,當天晚上,我聽著我媽的哭聲,一夜沒睡
消沉了三天,我麻木的玩著手裡的遊戲,我不敢停下,怕想起那破舊的棺材,怕看到那荒涼的墓地
唯一值得慰籍的是,那裡有一片很美的油菜花,婆婆她很喜歡
她姓童,雖然已是耄耋之年,但仍如她的姓氏,保持著一種童真,她的房子,帶著我童年全部的幻想
短短三年,它承包了我灰色的童年裡,全部的快樂與向往
可惜,初中的時候,他們全都搬去了廣州,而這也是悲劇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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