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
敖洛伸了個懶腰,習慣性的翻滾了兩下,然後發現自己一動沒動
眼也不睜,兩隻爪子往上一伸
捏住一張毛茸茸軟乎乎的大臉盤子
“起床啦。”
……
打著哈欠煮好了早飯,把睡的十分淩亂的眾獸喊起來,一大家子睡眼惺忪的扒拉起早飯
他們倒是吃一口就精神了,敖洛卻是連筷子都沒動,一頭紮回床裡
“阿洛,你不吃嗎?”
敖雙有些不解的看著埋在被子裡的弟弟
敖洛有氣無力的指了指自己的後麵,又指了指某隻悶頭乾飯的小白虎
敖雙:……
“呃……”
四小隻都習慣了,一直以為這是正常的虛弱期
實際是上下兩路疼的不行,一點飯都吃不下去
燃風開了瓶酒,在他鼻子麵前晃了晃
沒反應
“謔,這可是為數不多的好酒了,這樣沒胃口,不會是生病了吧?”
“我沒事,彆管。”
敖洛小臉一鼓,氣呼呼的在被子上撓啊撓
小爪子都快撓出殘影了,都沒給被子撓破
監淵有點心虛,三兩下吃光盤子裡的肉,變小跑過去貼貼,黏黏糊糊的
他每次都用這招,偏偏每次敖洛都吃這套
敖雙忍不住心裡一陣嘀咕
‘其實阿洛也有點樂在其中的吧?不過雖然獸族乾事確實很猛,但也不至於這麼傷吧?’
那自己行不行?
想到這,忍不住看向一旁疑惑的燃風
嗯,找個機會嘗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