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麵男人隻是戲謔的好似在看戲耍的猴子……
這一刻,數萬人的直播間死一樣的寂靜。
江離身邊,夭夭一張俏臉早已是花容失色,一邊祭出一張張符咒轟向對方,一邊激活療傷符咒幫江離恢複傷口。
可是伴隨著嗤嗤聲。
那飛刀帶起一道道流光不斷劃過江離身周,留下一道道縱橫交錯切口,血流如注。
轉眼間鮮血染紅了衣袍。
血量已是殘血狀態。
江離心頭絕望,眼看著對方一步步走來,宛若閒庭信步,他拚儘全力的揮動銀火槍,刺向對方的同時,對著夭夭怒吼出聲:“我擋住他,你快逃。”
對方是衝自己而來,自己沒必要拖上夭夭這個無辜者。
“嗬,蚍蜉撼樹!”麵對江離銀火槍帶起的朵朵槍花,男人眼底閃過一抹輕笑,“今天,我就讓你看看,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一切都不過是徒勞的垂死掙紮!”
說話的同時,他手中多了一把長刀。
長刀看似隨意的橫斬,直接精準的落在江離如暴雨梨花般綻放的槍芒之上。
叮!
槍芒瞬間消散。
江離隻覺虎口炸開,銀火槍不受控製的脫手而出,直接紮入一側岩壁,槍身顫動。
那種境界的差距如同無法逾越的鴻溝,讓江離絕望。
而沒有了趁手武器的他,不過就是待宰羔羊。
男人戲謔的一步跨出,人已經出現在麵前。
同時長刀揚起,斜斬而下,如同切瓜剁菜般隨意:“借你腦袋一用!”
“江離!”夭夭嬌呼出聲,臉色煞白。
江離腦海中一片空白,看著不遠處嚇的花容失色的夭夭,他想笑。
這個傻姑娘,怎麼還不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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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腦袋被斬下來,應該會很血腥吧。
希望彆嚇到她!
江離歎一口氣……眼看那抹刀芒就要斬在自己脖頸之上,他心中還是不甘。
他不甘心這‘遊戲’還沒開始,就要結束。
江離雙目一凝,在最後的電光火石間,手一揚,狠狠的斜挑而上,迎向斬落的長刀。
明知必死,也應該敢於亮劍!
而他手中握著的赫然是那根被他嫌棄的爛鐵條……
長槍脫手,這是他唯一能用來抵擋的武器。
叮!
悅耳的金屬碰撞聲中,江離隻覺手上一輕,接著毫無阻隔一穿而過……
嗤!
這是鋒芒劃過皮肉的聲音。
江離茫然的瞪大眼睛,自己脖子沒事!
腦袋還在肩膀上。
而眼前男人臉上那居高臨下的傲慢凝滯,接著化作了難以置信。
看著手中隻剩半截的斷刀,下一刻後知後覺的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脖頸,入手一片血紅。
他慌張的伸手捂住脖子,不過鮮紅的血漿還是從指縫噴湧而出……
同時,他的身子如同泄氣的皮球,飛速虛弱下來:“你……你居然敢傷我,你……你可知道我是誰……”
他嘴巴開合著,很快口鼻就被鮮血吞沒,眼中隻剩下麵對死亡深深的恐懼。
江離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手中的爛鐵條。
這被自己嫌棄當燒火棍都硌手的爛鐵條,居然輕而易舉的斬斷了對方一看就不凡的長刀,而且趁勢切開了對方的喉管……
最神奇的是上麵的鐵鏽都沒有剝落分毫。
難道這東西真是大保建……大寶劍?
很快,江離反應過來,目光幽幽的看向麵前拚命捂著脖子都捂不住鮮血狂湧的家夥。
男人慌了,再無之前的高傲和戲謔,他踉蹌後退:“你……你不能殺我……咳咳……我乃王家大少王權……咕咕……”
江離嘴巴一咧,而後手中爛鐵條一斬而落:
“借你狗頭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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