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楚牧失態的脫口而出:“這不可能。”
自己這些天,在城內瘋狂的做任務,而且還有一眾手下輔佐幫助,自己才勉勉強強靠著軍功,買了個百夫長的職位。
原本以為自己的成就,在這批進入遺跡的修士中,絕對算是拔尖的了。
結果剛來到這城北營地內,就從龍家人口中得知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散修,居然靠著自己一人,就成為了百夫長。
這讓他心中有股深深的挫敗感,同時壓抑不住的怒火。
誰允許他一個連名姓都沒有的散修壓自己一頭的?
簡直豈有此理。
所以他才想著借替龍家出頭的名義,扳回一局。
對方服軟也就罷了,如果敢叫囂,他正好可以出這一口惡氣。
隻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對方居然已經不是百夫長了,而是千夫長。
想要成為千夫長,這得多少軍功?
即便是楚牧,這次進來這遺跡,帶來了大楚國的修士精銳,都不敢去想。
而眼前這個家夥一個散修,憑什麼就能做到?
楚牧無法接受,而龍家一眾更是如同踩了狗屎一般,臉上的表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江離隻是笑著拿出令牌,令牌上有‘千夫長’三字浮現。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現在以千夫長的身份命令你們,加入本千夫長麾下,若敢不從,直接軍法處置。”
江離說到最後,聲音已經化作一片冷冽。
周圍,有軍法處的兵士已經出現,氣息不善,大有他們反抗,直接出手的架勢。
這一幕讓龍野和龍多寶兩人先嚇傻了,
他們倆可是見過這群軍法處士兵的鐵血無情。
上次被抓到,直接扭送敢死隊。
今天好不容易才從敢死隊出來,難不成又要再進去?
他們來這遺跡是尋機緣的啊,結果特麼的剛進古城,就被那城南的白寡婦給盯上了。
那白寡婦簡直不是人啊,看中他們兄弟倆的姿色,然後……
他們現在都能嗅到身上那股子爛肉的屍臭味兒。
他們恨透了那個肥到流油的白寡婦,好不容易弄死了那個老女人,從其魔爪逃出來,結果就被城內衙門捕快給緝拿,而後扭送到了城防軍的敢死隊。
他們也想過逃,但是這群軍法處的執法士兵太過詭異了,他們簡直逃無可逃。
而敢死隊每次衝鋒在前,九死一生,還一點兒軍功沒有。
所以他們進入遺跡這些天,是屁都沒撈著。
這時,
龍多寶忍不住戳了戳一旁的龍野:“老十三,你看看他手裡那塊令牌,像不像咱們掉了的那塊?”
龍野當時表情就一凝,仔細的盯著對方手中那塊令牌看。
越看越像。
甚至邊角的磨損都一模一樣。
隻是按照龍多寶先前的話,他不是在去天下第一幫的小瓊峰找那個江離麻煩的時候,被丟出山門,而後就不見了那枚令牌麼。
怎麼會在眼前這家夥的手中?
龍野忽然瞳孔深深一縮。
會不會,眼前這個看起來相貌平平無奇的家夥,此刻是以假麵示人。
他真正的身份是……江離!
想通了這點,龍野眼中凶光大綻:“姓江的,你拿我令牌,奪我機緣。”
再一想到自己原本堂堂龍家大少,就是因為眼前這個混蛋,害的自己被家主一擼到底,直接成了個十三少。
他是越想越氣。
江離嘴角一勾。
自己這是被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