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條!”
“嘭!”
又是一拳!
又是一條數百公斤的巨鱷被轟出水麵,帶著呼嘯的風聲,飛向亂作一團的南棒隊。
“第三條!”
“嘭!”
“第四條!”
“嘭!”
全場死寂。
所有人都忘記了戰鬥,忘記了呼吸。
他們隻能呆呆地看著那個龍國男人,用他那雙無堅不摧的鐵拳。
將一條又一條龐然大物當成沙包,精準地“投喂”給不遠處的南棒隊。
這哪裡是比賽?
這他媽是單方麵的虐殺!
是神話照進了現實!
鬼魅小隊的隊員們,此刻也從最初的極度震驚中回過神來。
“我……我靠!團長……團長原來這麼猛的嗎?”
陶海結結巴巴地說道,眼中充滿了狂熱的崇拜。
“猛?這他媽是猛的問題嗎?這是高達啊!”
趙聽激動得滿臉通紅,他狠狠一拍大腿,“兄弟們,都他媽愣著乾什麼!”
“團長在前麵開無雙,我們也不能當拖後腿的鹹魚啊!”
“團長把大的都送走了,剩下這幾條小雜魚,給老子乾了!”
“乾了!!”
被劉陪陽神威所激勵的鬼魅小隊,士氣瞬間攀升到了頂點!
他們心中的所有憋屈、憤怒、絕望,在這一刻,全都轉化為了無窮的戰意!
他們咆哮著,怒吼著。
主動衝向了那幾條被劉陪陽神威嚇得有些遲疑的鱷魚。
“團長把自助餐都送到南棒嘴邊了,咱們當服務員的,不得把菜上齊了?”
趙聽一邊閃過一條鱷魚的甩尾,一邊大吼,聲音裡滿是壓抑不住的興奮。
“那必須的!”
陶海反手一刀,狠狠紮進另一條鱷魚的眼窩,鮮血噴湧而出。
他借著鱷魚吃痛翻滾的力道,在水中一個靈巧的翻身,躲開一張咬來的血盆大口,嘴裡還不忘吐槽:
“他媽的,剛才憋屈死我了!這幫南棒孫子,真以為咱們華夏是軟柿子,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現在,就讓他們嘗嘗,什麼叫他媽的驚喜!”
他們不再是被動防禦,不再是苦苦支撐。
劉陪陽的無敵神威,徹底釋放了他們心中的野獸!
他們不再以殺死鱷魚為首要目標。
殺,太便宜這些畜生了。
更重要的是,太便宜那群始作俑者了!
“都動起來!彆戀戰,把這些大家夥,往南邊趕!”
“用刀子給它們指路!”
“讓它們去找真正的主人!”
鬼魅小隊的戰術瞬間改變。
他們化作了沼澤中的牧羊人,而那些凶殘的鱷魚,就是他們的羊群。
隻不過,他們用的不是皮鞭,而是鋒利的軍刀和足以洞穿骨骼的拳腳!
“噗嗤!”
一名隊員的軍刀劃過鱷魚的側腹,帶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劇痛讓鱷魚發狂,它放棄了眼前的敵人,本能地朝著遠離危險的方向逃竄。
而那個方向,正是南棒隊所在的區域。
“這邊!嘿!孫子,看這邊!”
趙聽像個技術精湛的鬥牛士,用匕首在一條鱷魚的鼻子上連點幾下。
不致命,但侮辱性極強。
被激怒的鱷魚咆哮著,甩著巨大的頭顱追了過去。
趙聽在水中靈活地走位,總是在最危險的時刻堪堪避開。
卻又始終保持著一個完美的距離,將這條巨鱷穩穩地引向南棒國的方向。
一時間,整個戰場呈現出一種詭異至極的景象。
華夏的鬼魅小隊,五六個人,像是在沼澤裡跳著一支亡命的探戈。
他們時而突進,時而閃避,用疼痛和鮮血作為引導,將十幾條原本圍攻他們的鱷魚。
硬生生調轉了方向,驅趕著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