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塞這幫人的狀態其實就是潘帕斯全國上下的一個縮影。
儘管這隻是加爾鐵裡在冒功,但普通民眾和士兵並不知道。
迎頭痛擊老牌帝國,趕走了馬島上的戴嚶駐軍,擊落遠程空襲的戴嚶轟炸機。
放眼全世界,幾個國家能做到?
這無疑給潘帕斯這個外憂內患的前發達國家注入一劑強心針。靠著軍事政變上台的加爾鐵裡在國民心中的威望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風頭一時無兩。
昨晚上半夜在聚精會神的打飛機,下半夜又陪著何塞中校慶祝的李世銘一家白天睡了一整天。
畢竟他現在這副身軀隻有8歲,兒童本就嗜睡。
等他醒來的時候,潘帕斯國內各大城市的慶祝遊行已經結束。
草草地吃了些東西,以補覺為由,又回到自己房間。
今晚還有件大事要做。
潘帕斯,布宜諾斯艾利斯,總統官邸
街道上慶祝的人群已經漸漸散去,剛剛參加完慶祝酒會的加爾鐵裡已經回到官邸。
布宜諾斯艾利斯電話局總機房,一隻漆黑的機器狗正在一個機櫃前,伸出左前爪上的接入裝置,插入電話程控總機。
通過一天的監聽分析,小白龍已經獲取潘帕斯總統府的保密電話線路。
通過兩架飛魚號,兩艘黑蛟號,再加上潛龍號本體,通過中繼接力的方式,一條連接布伊偌斯艾利斯至馬島北海鎮的臨時通訊線路已經建立。
入侵80年代的模擬電話信號對小白龍來說相當小兒科,但建立這條長達1900公裡的通訊線路,幾乎達到了潛龍號的極限。
李世銘想跟加爾鐵裡聊一聊。
或許寫封信讓飛魚號帶著哮天機器狗送過去或許來得更簡單,但李世銘覺得那樣不一定受到重視。
把電話直接打到加爾鐵裡的臥室,才能更好的達到展現實力的效果。
李世銘稍微在心裡打了一下腹稿,下令撥通電話。
加爾鐵裡今晚喝得不多,微醺而已。
國家正處在關鍵時刻,再興奮,他也不敢喝的酩酊大醉。
開戰以來,他每天都很忙碌,戴嚶遠征軍幾乎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今天正好趁著喝了點酒,好好睡一覺。
“叮鈴鈴!”床邊的電話鈴突兀的響起,讓他愉快的心情變得莫名有些煩躁。但他清楚,能撥通這個電話的人少之又少,肯定有什麼很重要的事。
他坐在床邊接起了電話:“有什麼事?”
那個年代根本沒有來電顯示這一說,這個電話也不是通過秘書轉接過來,他以為是他哪個下屬。
“晚上好,總統先生!今天的酒會怎麼也沒多喝幾杯?”一個操著純正潘帕斯口音西語的年輕聲音從聽筒傳來,這是李世銘通過小白龍模擬變聲發出的聲音。
“嗯?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