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衝冷笑幾聲,拳頭捏的劈啪作響,緩步向二人走去。
“你想乾啥,我們可是有幫手的。”兩人咽了口唾沫靠在一起,但仍色厲內荏道。
“乖,讓我出口氣就好。”長孫衝揚起了一抹自己認為帥氣無比的笑容。
可這笑容在二人眼中卻如同深淵厲鬼,當二人求助似的轉頭看向眾人時,卻發現,之前一個個附和自己的人們,如今卻是選擇眼觀鼻,鼻觀心,隻當沒有聽見。
……
長孫衝吐出一口氣,感覺自己濁氣儘去。揉了揉肩膀,心裡也舒坦了不少。
“這東西你們沒喝吧。”無視躺在地上二人幽怨的目光,長孫衝指著被眾人像寶貝一般圍在中心的酒缸問道。
也不知道這幫人怎麼想的,就非得把這一大缸酒精從自己的院落抬到前廳,這搞得自己等會還得讓人給抬回去。
“沒有,沒有”,長孫無忌連連搖頭還頗為驕傲,一副讓長孫衝快誇自己的表情道,“我說了七八百遍這東西不能喝,他們死活不信,最後為父命人找了條野狗,往那野狗肚子給灌了兩碗,親眼看著野狗蹦躂一會後死了,他們才信。”
長孫衝歎息一聲,不知為何,這一天天的他感覺自己好累。
長孫衝無奈擺了擺手道:“那我先去給你們做去了,大概半個多時辰吧。”
“不用這個做?”秦瓊驚訝的指了指這酒缸。
他們累死累活的把這玩意搬到前廳是為啥,不就是想讓長孫衝在他們麵前演示一番嘛,之後他們還能回家自己做,就算不賣錢,沒事釀點自己喝也是好的。
雖然這酒缸他們不是自己親自抬過來的,但是站在一旁指揮小廝也是很累的。
“當然不用這個了,這東西已經不能喝了,怎麼再用它做。”長孫衝撫額無奈至極道,他現在是看出來這幫人是想乾什麼了。
“那你還留著乾嘛,直接給倒了唄,看著礙眼。”長孫無忌招招手,打算讓小廝給倒了去。
“彆動,這東西有其他用,香水精油啥的可都是用這玩意做的呢。”長孫衝連忙止住了正想上前的小廝。
香水精油。
這突如其來從長孫衝口中蹦出的四個字讓房玄齡的心瞬間咯噔了一下。
沉睡在心底的記憶在此刻被喚醒。
房玄齡記起來了,自己來之前盧氏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自己一定要帶點香水精油回來,結果自己一聞這濃烈的酒香就全給忘了。
“長孫侄子,稍等。”眾人齊齊開口。
眾人驚訝轉頭,互相交換了一番眼神,頓時心中已經了然,原來各家夫人都吹起了枕邊風。
“乾啥。”長孫衝不耐煩的轉頭,自己擱這門檻進進出出兩三回了,急著喝酒的是他們,現在擱這浪費自己時間的也是他們,長孫衝實在是乾不動這幫人到底想乾啥。
一個大男人,買些女子貼身之物,眾人還不太好意思,眼神交換了一番,希望能有一個出頭鳥的出現。
你說?
我不說,要說你說。
誰急誰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