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你之見,我該如何是好?”孔德倫好奇的看向李承乾問道。
“如何是好?”李承乾拍了拍孔德倫的肩膀,歎了口氣無奈道,“我已經想了七八年,也不知究竟該怎麼做。”
“如果你想出好辦法了,記得告訴我一聲。”
孔德倫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二人勾肩搭背的一陣哀聲歎氣。
……
時間一晃過了三四天。
這天下午,孔穎達剛串完門,回到自己的院落之中,便被長孫衝和李承乾給堵住了。
坐在太師椅之上,孔穎達看著麵前的兩個小家夥,隻感覺他們的怨氣衝天,這股幽怨的黑氣已經快化為實質,充盈在整個房間裡。
被這二人直勾勾的盯著,饒是孔穎達也如坐針氈,挪了挪屁股後,尷尬的看向兩人咳了一聲後道:“你們兩人有什麼事嗎?”
孔穎達的一句話,讓二人的眼神更是幽怨了,兩人對視一番後,李承乾先行站出來,瞅了眼孔穎達後憤憤道:“夫子啊,我是來玩樂的、放鬆的。”
語氣略帶悲憤繼續道:“可為什麼我要到孔府的學堂裡上課,關鍵是還要做功課?我難道千裡迢迢來到這,就是換個地方上學?”
“還問有什麼事嗎?”長孫衝撇了撇嘴,跟在李承乾後接話道,“小爺我就是不想乾活才跑到這來的,結果我這三四天,天天早出晚歸,一天到晚窩在工坊裡,要不是那一成份子我早撂挑子了。”
長孫衝給孔家開源的建議,便是借著孔廟的名字,搞個孔廟祈福係列出來。
衣袍、毛筆、硯台、石墨,皆可印上孔廟祈福這四個字,在這個比較迷信的時代,孔廟祈福這四個字可謂是給了參加科舉的學子們不少的精神動力。
又為了這些東西能夠不被仿製,長孫衝從係統給的染料方案中找到了一種能隨著時間而變色的染料。
不過這種染料需要十幾種礦物與植物的共同配比,和長孫家那幫熟練的工人不同,孔府的下人們對這種事情可謂是一竅不通。
最後由二世祖提議,幾個世祖共同同意之後,給了長孫衝的一成份子。
這才讓長孫衝能耐著性子,邊教邊做,不過兩三天的時間下來才還未把這些人給徹底教會。
“不僅如此,我這一天天的,上午下午去工坊,中午還得回來操辦午飯,驢也沒你們這麼用的啊。”長孫衝越說越悲憤,音調也隨之逐漸上揚。
孔穎達尷尬的咳嗽兩聲,他這幾天每天玩的不亦樂乎,不是跟孔家的那幫老家夥們講解三字經,便是和自己的好友們炫耀弟子,一天天的開心的很,忘了還有兩個受苦受難的小家夥了。
“那你們想怎麼樣?”孔穎達攤攤手道,他也知道,這幾天屬實把這兩人給憋壞了。
“去泰山。”二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
“泰山……行吧”,孔穎達沉思一番後點點頭道,“泰安那也有我孔家之人,我寫封信,你交給他們,到時候讓他們派人陪著你們。”
“夫子你不跟著我們一起去?”長孫衝好奇道。
“那地方我都去過百八十遍了,屬實沒啥意思了。”孔穎達端起茶杯輕抿一口道。
“那我能再叫點人嗎?”李承乾這幾天在孔家的學堂裡也認識了不少玩的比較好的孔家學子。
“行的,隻要他們長輩同意便好。”孔穎達擺擺手,示意這些都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