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大約四千人的隊伍正避開敵方耳目,通過陸路趕往目的地,途中必須穿越一片名為“雲霧澤”的沼澤地。儘管道路隱秘卻難行,幸好目前沒有漲水……
陸遜家的兵卒穿著顯目的裝束,領隊者正是江夏長史顧恪……
儘管唇乾舌燥,但他們依然馬不停蹄。冰冷刺骨的北風割麵般掃過顧恪臉頰,兒子路延送上熱水:“喝點熱湯,休息會兒再走。兄弟們都已經走一天了,讓他們喘口氣吧!”
顧恪輕抿一口,“非是不體諒你們,雲旗要求一個月內悄聲調遣四萬士兵,任務緊急,我們要爭分奪秒完成目標。告訴弟兄們,堅持下去,到公安城再作安排!”
路延沉默,覺得父親提及時就像父親陸遜一樣執著……當晚上,他攙扶踉蹌入帳的父親回到駐地。發現父親褲子上有斑斑血跡後大吃一驚:“顧大人腿上的傷口不能忽視
談到此時,諸葛恪忽然“哎呦”一聲,仿佛舊傷複發,痛得他幾乎撕開衣服。
他繼續說道:“趁著我們還年輕,應當多為大局出力,多立功績。日後彆人提及我們孔氏一族時,才會由衷稱讚每一個人都是出色的人物。”
陸延似乎感受到了鼓舞,他擦了擦眼睛,問道:“我和雲翔公子接觸不多,我不明白他到底有什麼魔力,竟能讓父親、廖化將軍等人如此全力以赴。”
諸葛恪大笑道:“哈哈!很快你就明白了,我預感這一次行動,必將載入史冊!”
說這話時,諸葛恪的眼中充滿了光芒。
……
在江陵城中駐紮的關氏軍帳裡,關羽所在的那頂最大的帳篷前,擠滿了人,因為今天的“刮骨療毒”,整個地方已經圍得水泄不通。
有士兵們低聲議論:“刮骨療毒後,二將軍能醒來嗎?”
“隻要有口氣在,恐怕他會在疼痛下醒來,誰扛得住那樣的痛呢?”
“但扁鵲先生不是說過,二將軍隻是吊著一口氣麼?彆說刮骨,連普通的傷口都痛得難以忍受……這刮骨,怕是……”
“二將軍豈是你我能比,這世上沒有他承受不了的痛苦!”
一名年輕將士忍不住問:“如果……如果二將軍還是沒醒來呢?”
眾士兵一時間沉默了,想象那骨肉之間的摩擦聲,他們覺得這疼痛任何人都無法忍住。
若真是那樣,二將軍可能已……
所有人的念頭到此戛然而止,沒有人敢再想下去。
對眾人而言,關羽是他們的軍魂。
站在最前方的是關平、關興和關銀屏,還有剛治好了傷病匆匆趕來的關索,大家都在焦急地望著大帳。
那薄薄的帳篷根本擋不住他們望眼欲穿的目光,內中的動靜也清晰可見。
王甫和趙累同樣站在前方,神情憂慮地注視著。
周倉守衛在營帳門前,上百名關羽的親衛因緊張不安,手握在一起,開始高呼他們的將軍曾經說過的誓言:
——“在我關某眼中,這些都不過如螻蟻般渺小!”
——“忠義不容變節,忠誠無懼生死!”
——“玉石可以碎裂卻不能失其潔白,竹竿可以焚燒卻不能毀其氣節!”
周倉環顧四周,不僅有軍士們聚集在這裡,很多市民和文人也都來觀看。
關麟特意安排,原話如此:
——“父親雖待我不善,又自傲自負,沒有什麼優點,但他一生光明磊落。這次刮骨療毒,不必躲藏,就讓他們都來看看。”
其實潛台詞是:
——「讓所有人包括暗探統統進來吧,隻要看到刮骨療毒,我就立刻不再認這個姓。」
雖然曆史上關羽有過談笑風生接受手術的故事……
可當事情即將發生在眼前的親人身上時,關麟同樣感到緊張。
關麟此時身處營帳內,他的頭發已經花白,正深情地凝視病床上的父親。
這時對他來說,是一場重大考驗。
除了關麟,帳內還有卓榮、卓恕和一名陌生的年輕人淩宇其實是淩統),卓容以為此人名叫卓統。
關於接下來的操作,卓榮平靜地解釋給關麟:“我若動手,要與公子立三規矩。診治過程中全權由我主導。”
關麟看向父親,鄭重點點頭:“隻要能治好他,我都依你。”
“好。”卓榮補充說明了治療的步驟,並特意放大聲音,以使外人聽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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