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話更加觸動了子建。“若是煩悶了,姐姐能來找我聊聊嗎?放心,我隻是希望能和姐姐一起吟詩作賦、撫琴解憂。我以為人們心底那份孤寂總會有些共鳴之處。”
凝望眼前風姿卓越的年輕公子,宓姐最後答道:“女子一生無法主宰命運,榮辱皆取決於他人,若得以平安便是感激不儘。希望公子不要被私情所累,應專心為前程拚搏一番。”
這句話中的“一生命運難主,苦樂儘在彆人”令子建徹底領會。為了幫助宓姐擺脫這種無能為力的命運、使她獲得些許自由與快樂,他必須在這場較量中勇敢邁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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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子建不禁輕聲呢喃著:「宓姐,你總勸我報效國家。但在心中,慰藉你的孤獨同國之大業同等重要。」
說著,他從懷中取出一塊白綾——那是宓姐贈送給他又由自己回禮的一物。而回贈的這塊白絹上寫著他自己所創作的一首《明月照高樓》:
“明月樓高,光流蕩。愁雲思婦悲餘,徘徊浮沉各有時……唯願成西南勁風,長入君心,奈君意冷,妾何托?
詩緣於情感而生綺麗。
這首詩傾訴著他對宓姐深深的眷戀與理解,更是對彼此內心孤寂的真實寫照。
襄陽城樓夜色中火把映照如白天,北麵隔河樊城黯然淒涼。站在江風中的士仁和芳弟二人感慨萬分。
當年孔明曾計劃奪取荊州未得成功;然而,士仁早已熟識襄陽的地形布局,成為此次戰略的關鍵部分。如今他們攻破了重城,士仁更顯英武非凡,在滔滔江水麵前指點江山,侃侃道起這片土地的往事傳奇。
遠處荒島上隱約可見陳舊屋舍痕跡的黃家灣讓兩人大為好奇——那裡曾是嶽父家宅所在之地。士仁回憶往昔種種細節,描述地極為詳實,並引來了身旁同伴們的陣陣讚歎。
正此時,在不遠處望塔裡默默觀察的羽哥心頭一震,暗自思索著這些原本不以為意的手下竟如此有見地,甚至為未來的戰術布置提供了寶貴的見解!於是放下驕傲,開始虛心傾聽。
至此以後,羽哥收起了過往高傲,轉而以更為謙遜的姿態重新審視這場爭鬥中的人與事。
子建在馬車內吟詠著,感受那一份難以割舍的情感;而關將軍望著外麵的一切,也在心底悄然做出了轉變…617
當年,葛亮將軍秘密交給他調查與監視襄樊的任務時,劉仁的態度既認真又莊重。那時,主公還在新野策劃如何從水路攻取襄樊,而劉仁早已反複設想了無數種作戰方案。然而,這一切最終都成為空談。
現在,他站在襄陽城樓上,心中充滿了指點江山的豪情。
忽然間,一名文官快步登上城樓,遞來一封戰報,恭敬地對劉仁說道:“將軍,詳細情況已經整理好了,請您過目後再送往上府。”
劉仁接過信件,張芳湊過來一同閱讀,張芳念道:“……進攻襄陽損失慘重,攻防持續了一整天,劉仁和張芳兩位將軍英勇無畏,最終以六千傷亡換得了四千九百俘虜的戰績……”
念到這裡,劉仁直接打斷:“怎麼能這樣如實上報?”
文官頓時一驚,解釋說:“之前送往江陵給公子的也是這個數目啊!”
張芳同樣驚訝不已,但劉仁卻連連搖頭,“送到江陵和送給主公在成都的內容怎麼可能一樣?我們兄弟之間可以隨意些,但向主公邀功的奏章,不能顯得我們太無能!”
劉仁明顯有些生氣:“寫得輕鬆點吧。說用雲旗弩箭、霹靂十牛弓轟開敵軍後防線,我等率兵衝鋒陷陣,我中四刀也毫不退縮,張芳身中三箭依舊英勇無敵奪取城門,士氣大振,一個時辰不到就攻下城池,損傷一千人左右,並俘虜八千——這樣不是更體麵嗎?”
這一連串誇張之語讓張芳目瞪口呆:“這不太誇大了嗎?”
“誇大什麼?”劉仁挺直身子,“這不是我的功勞,而是為了襯托弟弟的功勞,我們做哥哥的心中不就是希望他能得到更多肯定?何況主公遠在成都,怎能知曉這些細節,相比以往漢朝將士以一當十的表現,我們的小修繕算什麼,不過是小小添花。”
張芳想了想,感覺似乎也有道理。但他仍然擔憂:“可是雲長也在城裡,會不會被揭穿呢?”
劉仁拍拍張芳的肩膀,輕笑道:“二哥,攻下的是我和你,可不是關羽的功勞!再說,局勢變了,自從那次失敗之後,如今的荊州已經不再依靠關雲長一人,而應該是我們三位攜手並進。”他又指著胸前驕傲地說:“今後戰場上,我們要占據主角位置,讓他打下手甚至守城都可以。”
周倉在一旁皺起眉頭,憤憤地說:“真是可惡!”而關羽卻沒有動怒。此時,他的目光投向遠方,輕輕歎了口氣問周倉:“你說,傅將軍和糜將軍錯了嗎?”
周倉愕然。曾經的他對任何人的輕視都會憤怒爆發,此刻卻隻是微微點頭承認事實。“是的,他們的確做得很好,我隻是個輔助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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