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家族裡,他肯定一直在照料自己的孩子。
她雖不能開口說話,但目光已經傳遞出所有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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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哥哥,林天遠。”
“這些年,他給了我很多幫助。”
“……”
青年緊緊握住母親白荷的手,為她介紹林天遠。
白荷眼中帶著笑意。
她感到非常安心,自己的孩子有這樣的哥哥真是幸運。
這是最大的恩賜。
林天遠靜靜地站著,隻是對她微微一笑。
接著。
青年開始將自己的經曆一五一十地講述給母親聽。
林天遠見此情景,慢慢站起身,主動走出了房間。
雖然耗費了自己的力量幫白荷激活了血脈,但她的時間隻剩下三天。
林天遠能做到的也就這麼多了。
這三天。
屬於白荷和青年,屬於母親和孩子。
但不再孤單。
林天遠竭儘全力,也隻能做到這樣。
他並非神仙,無法讓白荷完全複活。
“唉……”
當他走出房間時,他對修仙的渴望到達了頂點。
也許隻有神靈才能不留遺憾。
而他現在還不是。
那些汪家的人真是該死,怎麼能如此隱秘地藏匿起來呢!
如果能早點將他們鏟除,自己不是就可以更快成仙了嗎?
於是林天遠又在汪家的罪行記錄上,添上了新的一筆。
師父看見林天遠出來,向他行禮,然後轉身離開。
林天遠也離開了房間,把空間留給這對母子。
最後的溫暖時刻,不容任何人打擾。
三天後,青年邁出了房間。
他的臉上帶著深深的悲傷,但沒有太多遺憾。
至少母親看到了,聽到了,感受到了。
這三天對他來說,是以前從未敢想、也從未想過的事。
走出房門的青年,散發出一種與以往不同的氣質。
好像多了一分成熟。
房間裡。
白荷仍然安靜地躺在毛毯上,平靜得像是在熟睡。
她的容貌與之前毫無差彆,沒有任何變化。
但如果仔細看,會發現她似乎在微笑。
對白荷來說,她已經可以安詳地離開。
自己的孩子一定能好好活下去。
青年來到以前雕刻石頭的小院子。
他習慣性地坐下來,習慣性地拿起石頭,擺弄手中的鑿子。
剛鑿了一下,他就停止了動作。
因為他以前不知道要雕什麼。
但現在他清楚了。
青年突然意識到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一股難以形容的痛苦湧上心頭,他慢慢地蜷縮起身體。
林遠川佇立屋內,目光落在庭院中的青年身上,深深歎了一口氣。
楊氏一族,難辭其咎。
……
冰原,深處。
林遠川與青年的身影,正穿行在漫天飛舞的風雪裡。
奔波於旅途之間,仿佛是林家世代的命運。
林遠川深知自己作為族長的身份,談不上榮耀。
此刻,青年的心境已然歸於平靜。
他內心或許還殘留著些許悲戚,但更多的是豁達。
那是一種他未曾經曆過的狀態,一種從未感受過的解脫。
林遠川與青年正朝著阿裡斯的方向前行。
他們的目的地,亦是一個關鍵之處。
陳星野。
這僅是一個化名,他也是林家的一員。
按照林家的傳統,年過百歲的林家子弟在外需改姓陳,隱匿身份。
至於其中的緣由究竟是什麼,是為了掩飾某種秘密還是另有隱情,連林遠川這個族長也難以說清。
陳星野曾接受林家委派,前往某個幽穀執行任務。
他在那裡完成任務,卻從此杳無音訊。
陳星野的失聯引發了林家的關注。
林遠川對此心知肚明,既然到了這裡,就決定把這件事一並處理。
於是,在青年心境穩定後,他便帶著青年啟程前往阿裡斯。
如今踏入冰原,危險已經大幅減少。
儘管如此,林遠川與青年依舊在向導指引下耗費了許多時日,才到達阿裡斯所在的區域。
阿裡斯是一個隱藏在雪域間的神秘聚落,據說承擔著特彆的使命。
當林遠川與青年抵達阿裡斯時,受到了阿裡斯人的“熱烈”歡迎。
緣由十分直接。
阿裡斯每隔十年便要麵臨一場大難。
頭領會帶領阿裡斯人與邪抗爭,渡過危機。
然而,上一任頭領卻神秘失蹤。
不過,他在離開前留下話。
有人會在他之後,接手這份責任。
阿裡斯交通極為不便,那些能到這裡的向導,其實多為阿裡斯族人。
為了抵禦與災禍,阿裡斯人開始注意出現在墨脫的外來者。
林遠川與青年雇用的兩名向導,正是阿裡斯族人。
這些向導曾多次引導漢人來到阿裡斯。
但是,經族人驗證,他們遺憾地發現,這些人的能力都很普通,絕非頭領口中所言之人。
“這就是事情的來龍去脈。”
“那麼,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一名身穿青衣的阿裡斯人被林遠川牢牢抵在牆上,即使他竭儘全力掙紮,也無法逃脫,話語間透著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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