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半看著這一幕,目瞪口呆。
“我去,李兄用的是什麼武器?跟他的相比,我們手裡的鐵疙瘩連真的鐵都不如。”
王月半心裡有些不平衡,直接把手中的槍扔在地上。
“胖子,你乾嘛!”
吳邪趕緊撿起地上的槍。
與此同時,小哥也看向了李安然。
像他手中這種射程密集、威力驚人的武器,即便是小哥也從未見過。
不過他很快收回目光,這個人向來沒什麼好奇心,也沒有太多欲望。
頂多就是遇到新鮮事物時,內心會有一點點震驚,但也就是那麼一瞬,之後便恢複平靜。
他手中的黑金古刀換了個姿勢,在黑暗中閃過一道鋒利的光芒。
下一刻,小哥仿佛憑空消失一般,出現在女屍麵前。
一刀劈出,將女子的雙腿割裂。
她踉蹌後退幾步,身形高大,小哥隻能騰空而起才能應對。
然而這女子的手臂極多,如同章魚觸須般靈活,稍有不慎就會被偷襲。
她的其中一隻手猛地襲來,卻被小哥一刀斬斷。
女子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不知是真痛,還是故意引開他的注意。
一邊仰天嘶吼,另一邊的手卻悄然靠近小哥的背後。
小哥心軟,被她的痛苦表情所迷惑,隻顧著踩著她向上飛,完全沒察覺身後危機。
此時李安然迅速舉起手中的武器,大聲喊道:“讓開!”
“砰砰砰——”一連串的銀針轟下,女子被炸得連連後退,皮膚焦黑。
她並未立刻死去,一是因為生命力頑強,二是李安然擔心波及小哥,所以沒有使用最強力的攻擊。
即便如此,女子已經渾身冒煙,像是燒焦的炭塊。
小哥趁機躍起,衝到她頭頂,揮動黑金古刀,如利刃破風一般,直接割斷了她的咽喉。
女子在喉嚨被割開的瞬間,雙眼瞪大,一副不甘心的模樣。
大家以為她就此倒下,沒想到她非但沒倒,皮膚竟開始剝落。
原本黃褐色、乾癟如蠟的皮肉逐漸脫落,露出底下白嫩如雞蛋般的肌膚。
這一幕詭異至極,連李安然和小哥都感到驚訝。
他們清楚,這絕非尋常之事。
常言道,反常必有妖,此事更是離奇。
即便是在這個充滿未知的地下世界,許多事都無法解釋,但這次……
讓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不安的感覺。
李安然收起金剛傘與武器,迅速取出長劍,一劍刺入女子腹部。
頓時,大量毒氣從傷口中噴湧而出。
其實李安然早已知曉,女子體內藏有毒氣。
所以不管是那個人還是李安然,都不敢對她下狠手。
但眼下形勢緊迫,似乎不把她解決掉就無法脫身。
當李安然試圖對付那個女屍時,那個人捂著嘴和鼻子準備撞開門。
然而這扇門比他預想的更加堅固,雖然能破開,但需要不少時間。
擔心吳邪他們撐不住,但他依舊沒有放棄,繼續砸門。
李安然皺了皺眉,他也意識到時間不多了。
這屍毒比想象中更厲害,即便吳邪他們戴著防毒麵具,恐怕也撐不了太久。
就在那時,李安然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記得金絲楠木棺裡有一塊鎮棺石,下麵有個盜洞,隻要順著那條路就能離開這裡。
李安然沒多想,拔出長劍,衝向金絲楠木棺。
隨著長劍抽出,三米多高的巨型女屍“砰”地摔在地上,震得整個房間都在晃動。
李安然走近一看,棺內全是屍油。
他喊道:“小哥,幫我一下。”
小哥此時還在砸門,聽到後立刻停下動作,快步走到他麵前。
“我需要你幫我把裡麵的屍油都弄出去。”
李安然說。
原本這些屍油應該用工具舀出來,但現在他們沒有工具,時間也不允許。
小哥聽懂了他的意思,點頭走向棺木另一側。
他伸出修長的手掌按在棺木上,兩人同時運起內力,棺內兩側隨即湧出兩股真氣。
瞬間,屍油中間形成了兩個漩渦,最後竟從棺中飛出。
此時王月半和吳邪正痛苦不堪,幾乎撐不住了。
但他們看到這一幕,全都愣住了,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李安然和小哥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同時向左一揮。
“嘩啦”一聲,棺中的屍油全部倒出,露出了棺底。
果然有一塊鎮棺石,上麵刻著字,但沒人知道是什麼內容。
他們沒時間研究,直接跳進棺中。
小哥雙手用力,卻怎麼也抬不動那塊石頭。
“可能是被鬆脂之類的東西黏住了,很難抬起來。”
李安然微微點頭。
他清楚下麵有鎮棺石,也明白
這石頭已經被鬆脂封死。
我是家中長子,出生在農家,成長於山林田野;
沒有顯赫的家世,也不曾在鄉裡出名。
相貌比不上徐公,才智不及孔明。
年輕時雖知讀書是最高尚的事,卻不懂其中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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