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安不安也就這樣了,皇帝的孩子安不安才讓哀家掛心。”
“皇額娘所指的是莞嬪的胎嗎?”
蘇月恢複意識時,原身正在說話,對麵的老太婆明顯在陰陽怪氣。
更何況原身提到了莞嬪,隻要和女主有關,那明顯沒好事。
蘇月懶得搭理對麵的老太婆,趕緊接收記憶。
她穿成了宜修,現在正是甄嬛因純元故衣事件,而被禁足碎玉軒時。
不過女主就是女主,自有孩子來報恩,剛被禁足沒幾日就發現懷孕。
不僅恢複一切待遇,還大言不慚的讓皇後親自照顧她這一胎。
真真是搞笑,彆說她現在是戴罪之身,就算一切順利,成功封妃,又有什麼資格讓中宮皇後親自照顧?真拿自己當老佛爺了!
蘇月剛回神,就聽太後說道“聽皇帝說,莞嬪希望你來保她這一胎。”
什麼玩意兒,每次叫宜修來,不是挨訓,就是敲打。
她一屁股坐太後對麵,“皇額娘什麼意思直說就是。”
太後皺眉,宜修真是太沒規矩了,不過甄嬛的事更重要。
“照看六宮妃嬪本就是皇後的職責,哀家相信你定能保住莞嬪這胎。”
宜修嘲諷道“照看和親自照顧可是有很大差彆的,本宮堂堂皇後,為何要自降身份?”
“就為了讓她生下孩子,榮耀封妃,然後踩在本宮頭上?”
太後皺眉,“莞嬪為何淪落至此,你心知肚明。”
宜修冷哼,“是啊,明知那是景仁宮送去縫補的衣服,明明宮人說那是本宮的舊衣。”
“她既不找敬妃或端妃借吉服,也不派人稟明情況,偏偏要穿皇後的衣服過癮!莞嬪的野心簡直昭然若揭!”
“皇額娘嘴上說得好聽,要保住烏拉那拉氏和烏雅氏的榮耀,卻處處庇護莞嬪,為她籌謀打算。”
“您如果想廢了本宮,想毀了烏拉那拉氏的榮耀就直說!”
太後又氣又急,“明明是你行事狠辣,竟然還怨怪哀家,彆以為哀家不知道,你就是忌憚莞嬪那張臉!”
宜修嘖嘖稱奇,“本宮是第一天行事狠辣嗎,怎麼不見您為那些妃嬪打抱不平?莞嬪就這麼特殊?”
“可彆跟本宮說是因為這張臉,再像也不是姐姐,當初也不見您如何庇護姐姐,現在又在發什麼癲?”
太後結結巴巴道“哀家……哀家隻是想保全你的名聲。”
宜修反駁道“您說本宮手段狠辣,但是本宮都鬥不過華妃,莞嬪卻讓華妃家破人亡。”
“這樣一個人留著就是養虎為患,如此簡單的道理,您不會不知道。”
“您執意幫扶莞嬪,處處與本宮做對,分明是嫉妒本宮!”
太後惱羞成怒,“哀家嫉妒你?少在這白日做夢了!”
宜修嘲笑道“您一個包衣宮女,最高也就做到妃位,雖成了太後,卻一天皇後的滋味也沒享受過,當然嫉妒本宮這個中宮皇後了!”
“想用莞嬪惡心本宮,那也得看本宮答不答應,您如果再這樣不分親疏,就不要怪本宮毀了烏拉那拉氏和烏雅氏!”
太後腦瓜子嗡嗡的,氣得上氣不接下氣,差點厥過去。
宜修瞥她一眼,“您要是想本宮傳出不孝的名聲就儘管暈,反正丟人的不止本宮一個。”
太後氣得眼前發黑,卻不敢真暈過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