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養心殿的人,都吃到新鮮的一手大瓜,簡直是目瞪口呆。
這可是戴綠帽子和差點養野孩子啊,皇上竟然這麼水靈靈的說出來了?可真是沒把我們當外人啊!
戴綠帽子的是渣渣龍,又不是她金玉妍,丟人也不丟她的,她有什麼可在意的?
穎妃滿臉不可置信,拿起容佩的證詞,看得聚精會神。
而純貴妃則驚駭不已,心中有些後悔,今天不應該趟這渾水的,早知道就不來了。
海蘭是知道如懿與淩雲徹那超越世俗的感情的,隻是沒想到兩人已經突破界限。
她趕緊爬起來,為如懿辯解,“皇上,這隻是容佩的一麵之詞,誰知道她是不是被人收買了,故意陷害姐姐!”
金玉妍歪嘴一笑,“確實,一個人的證詞太過單一,來人,將淩雲徹和翊坤宮的宮人全部打入慎刑司,嚴刑拷打!”
“宮外的惢心和江與彬,也給朕抓過來!畢竟兩人一個曾是烏拉那拉氏的貼身宮女,一個幫她遮掩月份。”
“這夫妻倆必定知道烏拉那拉氏不少秘辛,說不得還能審出不少事情。”
海蘭渾身一顫,這要是審出她們乾的壞事,可如何是好?
“皇上!不過一個不知真假的供詞,您怎麼能大動乾戈,將姐姐的麵子踩在腳下?”
“到時候,即使查明真相,還姐姐清白,姐姐也顏麵掃地,再也不能服眾了!”
金玉妍揚聲道“將這個聽不懂人話,以下犯上的東西杖責五十!現在就行刑!”
侍衛們立刻衝上來,將海蘭押在地上打板子,整個養心殿都是木板拍打皮肉的聲音。
金玉妍指著海蘭罵道“好好一個妃嬪,非得上趕著給烏拉那拉氏當奴才,你賤不賤啊!”
“也不看看人家搭理不搭理你,還天天姐姐、姐姐的叫著,臉皮怎麼這麼厚呢?”
“當初就是如懿故意將朕灌醉,”說著她看向純貴妃,“她們兩人一個賤的慌,一個同烏拉那拉氏臭味相投,都是霸淩妹,所以天天捧烏拉那拉氏臭腳,但你腦子是被驢踢了嗎?”
“當初孝賢的喪禮上,朕會責罵三阿哥,不就是愉妃帶著五阿哥,給你們母子下的套嗎?”
“就是不想你同烏拉那拉氏搶奪皇後之位,也不想三阿哥得寵。”
“結果你倒是不記仇,轉頭就跟著海蘭一起跪舔烏拉那拉氏了,該說你沒臉沒皮,還是能屈能伸呢?”
純貴妃被罵得無地自容,不可置信的看向海蘭,她還以為海蘭是無心的,沒想到人家一直在算計她。
金玉妍道“既然你們上趕著給烏拉那拉氏當奴才,那便同愉妃一起杖責吧!”
“來人!給純貴妃和穎妃行刑!”
穎妃都快炸了,“皇上!臣妾代表的可是蒙古四十九部,您這樣做會傷了蒙古四十九部的心,會讓咱們懷疑一直仰賴的天子,是不是一位英明的君主!”
金玉妍冷聲道“你還敢威脅朕?那就直接杖斃吧,朕倒要看看蒙古四十九部會不會為了你造反!”
穎妃簡直目瞪口呆,她可是蒙古貴女,皇上怎麼敢如此對她?
不過很快板子就打身上了,她除了痛苦哀嚎,壓根沒功夫想七想八了。
一陣劈啪聲過後,穎妃早就嘎嘣脆了,而純貴妃和海蘭挨的板子是有定數的,還勉強剩下那麼一口氣。
“將她們倆扔回各自宮中,再將延禧宮和儲秀宮的奴才統統打入慎刑司,朕倒要看看她們是不是與烏拉那拉氏同流合汙!”
金玉妍並沒有使用真言符,這些人的奴才也都是膽大包天的,就該好好教訓教訓。
畢竟現在的皇帝是她,她可不想跟渣渣龍一樣,當個沒有話語權,連奴才都能懟她兩句的贅婿。
沒多久,幾人那些爛事全都查得一清二楚,包括三人合夥謀害二阿哥,對七阿哥的死推波助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