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龍山脈，林牧正不斷推演著各種法則的組合。
半晌後，摸了摸下巴道：“有點意思，其他法則本源都是由各種不同法則組合而成，唯獨至高法則，全都擁有獨一性！”
所謂獨一性，說的是至高法則十分純淨，不似其他大道法則那般相互摻雜其中。
就好比時間、空間、力量、因果、命運、輪回，全都純淨異常。
至於生死法則，不過是輪回法則的前置，唯有生死融合，再加上陰陽貫通，才有一絲可能領悟輪回法則。
由此可見，生死和陰陽不過是輪回演化而出的分支。
林牧同樣掌握了生死法則，卻缺少了陰陽，故而始終領悟不出輪回法則。
總而言之，這些至高法則全都擁有獨一性，先天就淩駕於所有大道法則之上。
彆看林牧已經有數種法則參悟出了大道本源，可空間法則卻遲遲無法突破。
至於因果和命運，更是摸不到邊。
林牧探出手掌，掌心出現了一團白光，盯著這團白光怔怔出神。
“這便是時間法則嗎？”
沒錯，自從突破至渡劫期，他已經察覺到了靈域當中的時間法則。
隻可惜，按照法則的層級判斷，也不過是處於第一重，影響範圍更是小得可憐，隻能覆蓋身周丈許範圍。
無論時間加速、減速，又或是時間回溯，頂多持續三秒左右，壓根算不上神通……
可即便如此，對渡劫期強者而言，三秒也足以影響勝負。
更關鍵的是，似時間這等至高法則，壓根無法強行抹去，也不會受到本源法則的壓製！
也就是說，時間法則對渡劫後期也同樣會有影響。
前提是，得近身……
林牧定定注視著手中那白色光團，喃喃自語道：“連空間本源都難以參透，也不知需要耗費多少年月才能徹底掌控時間。”
“至於融合後的時空法則，更是遙遙無期！”
“而且，這兩種法則真能融合嗎？”
林牧不禁有些懷疑，至高法則都是獨一的，兩種至高法則又怎可能融合在一起？
“也罷，還是先想辦法參透空間本源再說！”
沒再多想，林牧繼續盤坐於虛空，默默推演起空間大道。
按理說，他的空間大道早已超越了第六重，卻始終無法參透出本源，也不知是何緣故。
或許和力之本源一樣，同屬於易學難精的那種。
沒有特殊機緣，即便早早將空間法則提升至第六重，也照樣無法突破。
時間如白駒過隙，又是七日轉瞬而逝。
七日過去，空間大道始終沒有半分成長，反倒是其他本源，已初步梳理成功。
莫說是五行和各種衍生，就連毀滅、生死、暗影、血道，都窺見了門檻。
對林牧而言，有靈域作為參照，又初步掌握火、風、雷本源，以此推演其他五行倒顯得頗為簡單。
大部分時間都耗費在毀滅、生死、暗影、血道上。
這還是一心多用的緣故，否則如此短時間，也不可能辦到這一點。
眼下除了時間和空間，林牧所掌控的各種法則，幾乎尋到了各自大道本源，實力變得極為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