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全都脫離了輪回？這怎麼可能？”
饒是上代龍皇不知存活多少歲月，也不免大吃一驚。
自己布下的輪回之路早已趨於完美，即便強如渡劫後期都不可能掙脫才對。
可眼下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小女娃……
龍皇的眼神漸漸冷了下來，“如此短時間，竟將輪回法則修至圓滿，還參悟出了些許輪回大道？你……莫非經曆過生死，不是當世之人？”
在他看來，唯有親身經曆過生死輪回，才有可能真正掌握輪回之道。
因為他便是這樣領悟的……
沒錯，這位上代龍皇乃是極為古老的存在，又自龍族血脈傳承中覺醒了前世記憶！
故而才有如此一問。
可即便有自己的輪回之路相助，如此快便能參悟出真正的輪回大道，也未免有些太過離譜。
那可是輪回本源啊！
當年自己參悟此道，足足曆經兩世，耗費無數光陰！
一念至此，上代龍皇眼中布滿寒霜，隱有殺意透出。
他嫉妒了！
如此遠勝於自己的天賦，怎不讓人嫉妒？
至於收徒？
收什麼徒？
等著徒兒將來超越自己？
這如何能接受！
更何況，自己積攢的輪回之力眼看就要圓滿，卻突然被此女破壞。
這妥妥的是在阻擾自己完美重生！
不親手將眼前三人送入輪回，如何能平息自己心中怒火？
隻是還沒等其出手，原本搖搖欲墜的孽龍卻瞪大雙眼，驚駭出聲，“你，你是上一代龍皇，敖空？可是，上代龍皇不是早已隕落十餘萬載了嗎？”
“上代龍皇？”
林牧嚇了一跳，眼前之人是布下這輪回之路的上代龍皇？
橫壓一個時代的渡劫巔峰強者？
一旁的李清秋卻聲音清冷的提醒道：“主人，此人早已轉了鬼修，借助輪回之路不斷為自己汲取養分，這才苟活至今！”
林牧雙眼微眯，果然發現對方的身形有些虛幻。
此外，境界也不是渡劫期巔峰，應該在七、八劫左右。
而且沒有了強大的龍族肉身，一身實力還剩下多少，也尚未可知。
敖空的殺意，林牧早就感受到了，自然得判斷一下雙方實力。
萬一力有不逮，也好提前跑路。
畢竟，如今的他們狀態也算不得太好。
孽龍被汲取了大量魂力，已然半廢。
林牧與李清秋也好不到哪去，靈域崩潰就說明法力所剩不多，無法維持。
真打起來，麵對一個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怪，似乎沒啥勝算。
若是能多拖延一些時間，林牧的法力倒是能快速恢複。
唯一慶幸的是，李清秋似乎實力大漲，參悟出了一絲輪回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