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隻需要在兩個地方來回穿梭就行。
黃浩盯著資料，想了想未來的過程，扶起了額頭吐槽：“未來如此混亂，這又怎麼記得住……算了，大致相同就行，若出現巨大的誤差，我來改變。”
想完之後，黃浩在空曠的草地上躺了下來，把旁邊的石頭切小，當做了枕頭。
習慣性的睡覺，雖然自己可以不用睡，但已經習慣了。
黃浩經曆了這麼多事，腦子裡還是在胡思亂想，唯有睡覺才能幫他理清思緒，停下腦袋裡混亂的想法。
沒有什麼可說的，黃浩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入睡。
很快，意識開始朦朧，想法也慢慢停了下來。
就這樣，黃浩安靜的入眠。
就在黃浩睡覺的時候，突然在耳邊聽到聲音。
黃浩側過身向旁邊，卻發現是自己不認識的人，她們在耳邊一直說。
“艦長，你打算怎麼做呢？事情這麼多不煩嗎？”
黃浩下意識的回應：“煩，太煩，哪怕剛剛經曆的事，我也可以忘記，甚至了解不清楚真相，現在想讓我經曆這麼大的事。”
“可以這樣子，將會失去多少人，你又想放棄多少人，艦長……”
“……”
黃浩沉默著，但同時又一道熟悉的聲音傳過來。
“黃浩，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黃浩好似閉上眼睛看見，一個粉頭發的人在自己耳旁說話。
黃浩努力看起卻始終看不清。
“艦長？還是戰士？”
“我……”
黃浩突然的睜開眼，迅速起身，身上滿頭大汗。
這個問題他也常常思考，隻不過，他不想知道。
在他醒來之前，手臂突然出現一段陣痛。
看看周圍，還是之前的地方，自己就是在這裡入睡的。
看向疼痛的手臂，黑色的條紋在暗自震動，這恐怕就是疼痛的來源，向它撫摸去，指感覺是來自內心的疼痛，是意識的掙紮。
在他的邊上，灰蛇最後一段話悄然出現。
在深處，蛇雖看不見，但氣味，將會一直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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