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裡的二樓,黃浩在床上聽到了外麵嘈雜的聲音,走到窗邊往外看去,是傳教士在收贖罪券。
黃浩在窗簾邊看著,一手拿著杯子喝起來,另一隻手還拿著幾張紙。
這個傳教士,他經常見到,估計是管理這片區域的。
在窗邊短暫的看幾眼,黃浩就收回了目光,將杯子放到窗沿上,坐在旁邊,拿起自己手上的紙。
與其說是紙,不如說是一張張草稿,上麵就是莎士比亞所寫的詞句。
這些草稿大多都在隱晦天命的政策,尤其是臭名昭著的贖罪券,幾乎就是明擺著罵的。
自然,天命是不可能出這樣的書籍,這些草稿,還是黃浩搜尋好久才得到的,在木看完之後,他再看。
就在草草看完幾張,離這裡更遠處,傳來演講的聲音,黃浩放下草稿,側頭朝聲音那邊望去。
離演講的地方還有一些距離,傳教士還在要贖罪券,並沒有聽到遠處的聲音。
黃浩也比較感興趣,直接戴上兜帽,起身出門,朝那邊趕去。
廣場上,一名紅發橙絲,單馬尾的女士,在一個小帳篷裡宣講著。
黃浩往那邊緩緩的走,越靠近,那聲音就越洪亮。
“他們如毒蛇橫行,如惡鼠暴食……”
黃浩進入人群裡麵,在台下抬頭看著她。
她說話極有感染力,同時振振有詞,控訴著天命的暴政,隻不過……
“這話說的這麼直白,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容易吸引傳教士啊……”
黃浩簡單的思考之後,就把目光移向了另一邊。
一條金色和白色的長發在人群中顯得格外的顯眼,奧托和卡蓮也在這裡。
黃浩看著他們,心想自己應該錯過了很多,不過轉念一想,自己也不用參與,自從離開神州之後,他就很少管其他的事了。
想完,黃浩就重新看向台上,才剛一轉頭就發現,莎士比亞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下演講,用自己的長劍指著他。
“……我不是牧……”
黃浩短暫的沉默後,剛想開口解釋,後麵就上來幾個傳教士,大喊著:“抓住她!就是她在詆毀天命!”
幾個傳教士從黃浩身邊擦肩而過,不斷的穿過人群,向莎士比亞衝去。
黃浩輕歎一口氣:“到底為什麼現在才被抓住啊……”
台上的莎士比亞看見多位傳教士上來,稍微退後了一步,緊盯著他們,但後路已經被堵上了,沒有地方可以逃跑。
傳教士很快就來到了莎士比亞麵前,直接用著用手扣壓在她頭上,打算直接控製住。
莎士比亞雙手抵在前麵,但力量懸殊,根本抵抗不了。
傳教士用力往下壓,莎士比亞支撐不住,被壓了下去,但隻是踉蹌幾步之後,摔倒在地上。
麵具順著地麵劃了出去,最後掉在台下,而她則看著麵前突然出現的人。
黃浩一隻手扯住剛剛傳教士的手,一手放在背後,擋在莎士比亞麵前。
傳教士幾次用力的想抽出手,但都沒有成功,隻能驚恐的看著他。
而黃浩輕輕的鬆開手,傳教士也終於把手抽了回來,下意識的退後兩步。
傳教士慌張的指著黃浩說:“你是誰?想要乾什麼?”
黃浩瞥一眼,剛才掉到台下的麵具,已經被拿走了,而卡蓮也已經消失不見。
黃浩知道卡蓮去換裝了,就看著傳教士們,沒有說話,來拖延時間。
“……我們一起上。”傳教士見他沒有動作,就跟其他傳教士說,準備一起上去拿下他們。
而黃浩則抬起頭看向屋簷上,對於衝上來的傳教士並沒有在意。
一道白色的身影衝過,黃浩提前側身,避免被撞飛,而傳教士沒有躲過去,被掀倒在地上。
“你……你又是什麼人?”一連幾次被打斷的傳教士,此時半躺在地上,顯得非常的憤怒,但又拿他們沒有絲毫辦法。
卡蓮二話不說直接抱起莎士比亞頭也沒回的跑掉了,跑的時候還不忘說一聲:“對不起,請原諒我!”
卡蓮的速度很快,傳教士才剛站起來,她就已經帶著莎士比亞跑遠了。
黃浩則朝著卡蓮的反方向,用更快的速度脫離。
就在離開的時候,黃浩感受到熟悉的目光,穿過人群的時候,黃浩隔著一層兜帽和麵罩,和奧托一閃而過的對視。
黃浩繼續向著遠方跑去,雖然說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但自己對奧托也沒有利用價值,也並不用擔心這麼多。
隻不過感覺在這次事件之後,自己可能沒有像以前那樣悠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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